生都是十五六,十六七的年龄,荷尔蒙分泌旺盛,天不怕,地不怕,躁动异常,有时候好像打架厉害才能显示出自己的与众不同来。
县城的一些大混混也插手校园,喜欢收学校里的学生当徒弟,收点保护费,拜师费,以后有的学生考不上大学,或者中途辍学,就跟着这些大混混手下做事。
这个年代,想要学习改变命运的学生很多,但是自甘堕落的人也有不少。
这种风气在云泽地区刚刚盛行,一直到了一零年以后,随着治安的不断收紧,才慢慢的减少。
关晓军当初在高中也是校园一霸,曾经领着学校的学生跋涉三十多里地,跟另一个县城学校的学生打群架。
多年之后,与老同学们谈起这种事情的时,彼此都感到荒诞可笑,可在当时,自己却感到十分威风。
一直到二十年后,在云泽地区,有些年轻学生打架的时候,还时不时的蹦出一句“你特么这么牛逼,你以为你是关晓军啊”之类的话来,搞的关晓军哭笑不得。
这个年龄的人青年人,最崇尚原始的暴力行为,如果不加以引导教育,就有可能惹出大事情来。
就在关晓军在卧铺上思绪起伏之时,忽觉不对,睁眼看去,就见一名中年男子的手刚从自己的行李包中抽出,一沓钞票被他飞快的装入袖口里,随后若无其事的想要走人。
“偷东西偷到我的头上来了!”
关晓军大怒,从床上猛然跃起,一脚踢出,正中此人耳门,“砰”的一声,将此人踢飞,脑袋撞在火车的车壁上,软软倒地。
车厢里的乘客一阵惊呼。
关晓军走到此人身前,伸脚踢了两下,发现确实是晕过去了,摸了摸脉搏,发现没死,当下松了口气,对惊叫的几名乘客道:“别害怕,这人是小偷,偷了我的钱!你们谁有空,帮我喊一下乘警?”
其实他身上的大钱都放在了贴身的皮包里,这个窃贼从他行李包里偷走的只是些小钱。但这小钱也不小,起码有三千多块,在这个年代,已经是不小的数目了。
过了一会儿,两名乘警走了过来,拨开看热闹的人群,看向关晓军,“怎么回事这是?”
关晓军道:“这人是小偷,偷了我的钱,现在被我打晕了!”
两名乘警对视一眼,脸上都露出奇怪的神色,一名乘警小声道:“怎么回事这是?这两天怎么这么多的小偷?天天都有人少东西!”
两人看了关晓军一眼,“你这样,先跟我们做一个记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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