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已被处死)日夜筹划攻齐事宜。李倧接纳了朴从命李舜义建议,下令朝军越过鸭绿江,进攻宽甸、抚顺等城。
在这场乘火打劫中,朝鲜人尝到了不少甜头,他们从辽东拉走大量铁矿粮食,俘虏数万人口,为此,李倧下诏嘉奖朴从命,夸他做得好。
大王的期许和肯定,更让朴从燃起熊熊忠君爱国之心,这也是为什么面对齐军南下,平壤府周边文官武将纷纷向南溃逃,而朴从命却坚守不退的原因。
“本官早就知道,郑都监来了便好!”
朴从命边说边翻身上马,他身形矫健,灵巧的像个猴子,尽管位居高位,朴大帅却没有显出一丝老态,不止是身形,连目光也还保留着他在行伍时的凌厉,狠辣,
家丁头子胡万,听了诧异道:“老爷,这些文官可是不好对付。”
朴从命挥舞马鞭,冲到了最前头,回头对一群家丁大笑:“本帅早就知道他们不好对付,那就让他们去对付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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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门。
使团马匹踩着大同江上的浮桥,小心翼翼朝对面七星门走去,马蹄踩下,劣质桦木发出令人不安的吱呀声,仿佛有老鼠在下面啃食桥底,听的人心惊胆寒。
河对面便是平壤七星门,甬道内外挤满了看热闹的守军士兵,他们身上的鸳鸯袄都已破破烂烂,一个衣衫褴褛的朝鲜兵正光着脚在江边走,充满好奇的朝浮桥上走过来的人打量。
李自成抬头正好望见了这一幕,他判断七星门这支守军,还不如前明卫所兵。
“你们在辽东劫掠那么多粮食金银布帛,都到哪去了?”
郑斗源偷偷瞟了眼浮桥两边奔流的大同江,脸色变成惨白,小腿开始有规律的打颤。
“到···到哪儿了?老夫想想,反正,反正不会到百姓手里。”
李自成见他这怂样,也不多问,匕首抵在郑都监官袍后,压低声音道:
“待会儿,我们先下桥,你和你的人在后面。”
平地一阵风吹过大同江江面,原本就不怎么牢靠的像风筝似得,轻轻摇曳。
郑斗监一个踉跄,身子一歪,差点跌落江中。
李自成连忙将他扶起。
“伤着没?”
郑都监支支吾吾,额头渗出细密汗珠,两鬓花白的头发在风中纹丝不动,粘贴在汗水里,再看他脖子,也已涔涔汗湿了。
“老夫老了,不,不中用了,老夫自幼晕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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