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刘招孙才有心思考虑儿女情长,准备和金虞姬再生个儿子或女儿。
今天是太上皇本月第五次临幸金氏,搁在往年,夫妻两人几乎两个月都不得一见,如今却像干柴·烈火,宛若新婚。
十月三十日,寅时三刻,又是一次缠绵,金虞姬枕在夫君怀中,问起刘堪这些时日观政情形。
“堪儿在沈阳时,读书辛苦,尊师重道,又仁慈宽厚,翰林院那些老臣,都很喜欢这孩子。想来他将来执掌大齐,必能成为一代仁君。”
十月底的紫禁城颇有些寒意,刘招孙给金虞姬披上大氅,默然无声。
金虞姬抬头瞅他一眼,嗔笑说:“怎的?莫不是想柳贵妃陈贵妃了?“
相比一月御驾慈宁宫五次,太上皇已经很久没和陈圆圆柳如是共枕了。
刘招孙将金虞姬搂起,拂过美人发髻,笑道:
“眼下百废待兴,康敬修说南京草料不够用了,每天都有战马饿病而死,福建海贼劫掠沿海州县,刘兴祚汇报,山东来了群倭寇····一大摊事等着去做,女色只会影响我批阅奏章的速度。”
金虞姬收敛笑容,端来杯热茶,递给太上皇:
“这么多事,那你还三天两头朝这儿跑?”
刘招孙接过茶碗,一饮而尽,盯着金虞姬上下看了一会儿,嘿然笑道:
“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你这一瓢,抵得住后宫三千佳丽,不是其他嫔妃可比。”
金虞姬白他一眼:“老夫老妻,没个正形。”
刘招孙笑道:“哪里老了?才三十岁光景,柯真恶说慈圣太后乃上上人,寿与天齐,我看你是越活越年轻,比之先前,更显风韵。”
金虞姬取来件袍服,给夫君披上,灯火如豆,两人如洞房花烛时那样,抱膝挨一起,坐在龙床上闲聊:
“哼,柯瞎子的话你也信?他见谁不说长命百岁公侯万代。在沈阳时给袁崇焕算命,说人家能活到九十九岁无疾而终,给杜度说他是个忠臣,将来位列三公。”
“有这事?”
刘招孙抚掌大笑。
金虞姬愀然道:“人生一世草生一秋,我不要活太久,老了让人嫌,青灯黄卷,孤苦无依,等你老去,我就找条绳子,死在你前头。”
刘招孙一本正经道:“好啊,一言为定,从今日起,你可要好好保养身子,争取多活几年,明日我让李倧进献高丽参来,还有老家武当山的灵芝,天天给你煨汤喝·····柯瞎子说我能活三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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