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年她父母离婚了,而后,她爸爸在去年和情‘妇’到那个什么岛旅游,没想到飞机失事掉进了海里,于是给独生‘女’杜晓晓留下了一千六百万元的遗产,介绍人说,杜晓晓有钱,可她对有钱人很不放心,有钱人很没有安全感,所以她想嫁一个诚实、善良、本分、专情的家乡小伙,而前提条件是男朋友不能有钱。”
陈宝猛灌了一口啤酒,也不知道是笑还是调侃:“一千多万?房地产?好怕怕!杜晓晓的死老爸叫什么名字?”陈宝说着又低声说了一句“我看是不是如雷贯耳”。
“我也想过啊,世大多数事情只合乎情理,而不合乎逻辑,更不合乎法律,如我在单位救下的那个抢银行的,还有那个说自己是要杀人的人,都是这样……还有,像你家是搞房地产的,有钱吧,可是你不也‘挺’低调,还有平安,他在读研究生,但是他也没有给别人说过,因此,我觉得杜晓晓也未必是骗子吧?我又不是有钱人,她能骗我什么?为了一顿饭钱?不值啊。”
陈宝先是一愣,而后看着平安,一副你小子在读研却从没说过隐藏的够深的表情,嘴问王金龙:“你怎么知道平安读研?”
“那个……他课那会看的书是读研用的,不读研,能干什么?再说教官那时候讲的内容对他而言实在不算什么,可是他却没有松懈过啊。”
平安了悟:看似很笨的人其实某些方面并不很多时候都聪明的人傻,他们一时反应不过来不代表永远反应不过来,只要想,迟早会搞清楚‘弄’明白。王金龙对于自己的分析很正确,而陈宝的父亲陈富贵是本市名人,王金龙据此推测,竟然自己都要早些知道陈宝的出身以及家庭背景。
平安叹了口气:“金龙,你在看守所也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了,杜晓晓的这一手和大路边电线杆子贴的‘重金求子’有什么区别?你觉得一顿饭没什么,可是有些人如果是以此为生呢?她在你这一顿,别人那又一顿,顿顿都吃好的,你算算,她一个月吃的饭钱够我们这种拿工资的一两年开销了吧?再有是,她吃完了给你说你们俩‘性’格不合,你难道还要问她要饭钱?这是在换着家的薅羊‘毛’割韭菜啊。”
“饭钱甭提了,真要是能将杜大‘女’款爷给‘弄’‘床’,饭钱也算值了,找高档一点的小姐,也这个价。”
陈宝紧接着平安丢了一句,周晓梅看着他,陈宝眼乜着,说:“我干的这行,懂得多。”
四个人继续的吃喝,王金龙说:“我知道你们为我好,其实我一见人家,知道没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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