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根吗?或者说,他来这里的原因,你们知道?”
“什么原因?”
“还不就是他妈妈那个事。心病。”
大家听了,也都没话了,相约过几天能探视了,再看平安,还交待平安就交给刘勇了。
刘勇唉声叹气:“我真想替他。大家的心情我理解,能探视了,我告诉你们。”
但是所有人都失望了,几天之后,平安的表现比入院之初还要糟糕,他甚至开始了自残。整天喊叫着。
没人理平安的时候,他会将头使劲的碰撞栅栏门的铁杆,而将他要是绑在病床上之后,他会时而疯狂的大吼大叫,时而像对情人倾诉衷肠似的喃喃低语。
这种情况维持了一段之后,大家终于得到了探病的许可,每个人在病室的外面看着平安,都觉得平安的脑子里是忽然间发生了变异,被深层的刺激导致了神经功能紊乱。
看来,平安,已经不是那个温文尔雅生龙活虎的平安了。
医院将给平安的药剂和治疗加重、深化,平安逐渐日益的安静了下来,当他可以自由的在有限的范围内活动的时候,陈煜和常满红分别来探视他了。
陈煜给平安说了很多话,平安一直都静静的听着,而后,他问了陈煜个问题:“你回去问陈宝,那会武得志被监外执行,为什么已经患了那么严重的病,还能招妓?”
陈煜点头:“陈宝已经在查了。”
“陈煜,我知道你想什么,但是咱们不合适。”
“为什么?”陈煜有些慌张,更有些黯然。
“没有为什么。事实上,生活里的事情不需要总问个为什么。不是你不好,而是我们走不到一起。有的人的宿命是没法改变的。如果相识本来就是个错误,那我们趁早就含着笑挥手告别,那样,心里起码还能留存彼此的美好。”
陈煜:“我不懂,你说的能具体点吗?”
“因为我有病。”
“你没病。即便有病,也可以治疗的。”
平安摇头:“我不但脑子有病,心里也有病。”
陈煜摇头:“我不懂……”
“我不知道怎么给你解释,我从来就不善于表达自己,表达是一个技能,需要花时间去练习。我只能说我和你生活在两个不同的阶层,你那个阶层还能保留幻想,或者能部分的在幻想中生活,再或者说,你们的生活某一部分其实就是我们这个阶层的幻想。可我这个阶层,世俗而又锅碗瓢盆,有着你想象不到的粗鄙和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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