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清楚了给我打电话。”
平安也不打算往村里进了,快车的时候,苗蒲禄说:“会不会,是和修路有关?”
平安回头看着苗蒲禄,苗蒲禄说:“前几天,我听人说,乡里要将村里的路面给硬化一下。具体不知道是谁说的,有这个说法。”
平安看看底下的村子,再看看离村子不远的河道,心说要修也得先修河坝,不然一发水,将村子都淹了,硬化路面干什么?
无风不起浪,这明显的是冲着自己来的。
回到了乡,平安看看院子里杨得志的那辆吉普,去了赵长顺那里。
平安将状元村的情况汇报了一遍,而后解释自己并没有催缴提留款,当时去状元村主要是为了摸清情况,像苗刚强那几家,有钱,却屡次是不交,明显的是在抵抗,带了坏头,这风气要是刹不住,今后自己的工作没法开展。
“遭灾是遭灾,他们几个欠的提留款已经几年了,是在遭灾之前,根本是两码事,不可以混为一谈。”
平安将当天的情况予以说明:“我要他们支持乡里的工作,不能有钱却带头拖欠。苗江伟强调说的是不交乡里提留款也要将村提留交了。我针对的是拖欠的个人,但是现在他们几乎全村都交钱,这个很反常。”
“我了解了一下,有人在许诺给状元村修路。”
赵长顺听了说:“底下村和乡里的矛盾集在两方面,一个是乡统筹,这个指标乡里是按照县里的规定必须达到的目标,而不是按照实际收入预先确定的。这样做,乡里也没办法,规定的指标是刚性的,谁能改?县里也是有目标管理的。这些基本的目标达不到,一切成绩都无从谈起。”
“至于状元村,按照政策,遭了水灾的确可以免税费,不过你找那几个刺头是属于特殊情况,工作还是要做的。他们几个原本还是想趁着这次灾情混过去,但是出于特别的目的又不蒙混过关了。要是有人放风说乡里给修路的话,要修也得先修水坝,否则修路有什么意义?”
赵长顺和平安想的一样:“这是有人想搞事。还有一个矛盾,是村提留,那是以前蹲点的干部到下面欠的伙食费给闹的。”
“伙食费?”对此平安并不了解,赵长顺解释说:“像我前面说的,状元村在今冬和明年春天之前,只能靠面的救济,在生产恢复有了收成之前,没有提留可言。先前那会,林伟民带着几个人到下面住村蹲点,后来他们回到乡里,给状元村留下了两万多块钱的伙食费。”
“状元村的情况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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