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萧育明的话,来接近我的。”
“你说什么?”平安越发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萧育明让秦珊珊接近你?谈恋爱还要听谁说?”
张国端:“秦珊珊说萧育明想和我搞好关系,毕竟都是一个导师,在一起学习,是师兄弟。”
平安恼火了:“感情还有指派的!你需要被怜悯吗?秦珊珊是个孩子?你们是在玩小孩的过家家?秦珊珊听萧育明的将自己当礼物送给你?”
“……你说的对,反正我听到秦珊珊那么说,我头都炸了,刚好,张丹的电话也打了过来,我就怒冲冲的来丰谷找萧育明了。”
“我到了丰谷县,说是萧育明的师兄,进到萧育明办公室的时候,看到他和两个人正在说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当时就蹦了起来要打萧育明,萧育明就跑,我就追,结果被他屋里的一个人用烟灰缸给打了头,醒来,就在这里了。”
“那萧育明呢?”平安听到烟灰缸砸头迟疑了一下,想起了自己做的那几个梦,问:“他将你送来的?”
“不是,不过他后来来看我了,我住院的钱都是他出的。我说我要举报他在外包养情妇、作风不正。萧育明说我说的这些都是捕风捉影,我又没有将他抓奸在床,他不认,我怎么举证?”
“我想想也对,写论文还有个论据、论点什么的,举报萧育明没有论据,也没有什么照片录像什么的,就是废话。”
“萧育明给我说了很多,他说我这么大了,还很幼稚,他在丰谷是什么人,和我同门师兄弟,私交还不错,我竟然追到县里打他,简直反了天了。要不是看在师兄弟面子上,将我判个三五年不成问题!”
“我说萧育明,像你这种人贪污腐化,还读什么博士,完全是斯文败类,祸国殃民!萧育明说我没资格说他,说我读书读傻了,要不是高校堕落,像他那种人能进去吗?他还问我知道这个学校里像他这样的有多少个?就他知道的,二三十个!难道是正儿八经考进来读书的?”
“还有,他说让我去问问导师,从丰谷县里拿走了多少钱?那些钱,真是因为导师作出的贡献吗?谁不清楚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国端沉默了一会,说:“萧育明让我安心养病,他还要去省里开会,等我好了,他再和我长谈。”
张国端在丰谷住了几天的院,后来平安再去看他,帮他办理了出院手续,张国端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他独自回了省城。
过了一个礼拜之后,宋准有一天晚上,在凌晨一点多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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