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办地不远的地方住宿下来,再仔细想想明天自己该穿什么样的衣服,见到杨灿灿后该怎么说话,自己在宾馆对着镜子,排演了好多次,可心里还是有些没谱。
这夜,直到凌晨三点多,他才睡着。
早醒来不到七点,平安先做了一百来个仰卧起坐几十个俯卧撑,让头脑清醒一下才去洗漱,穿好衣服后,再从镜子里端详自己前后左右几眼,觉得还是蛮得体的,才出了门。
到了画展厅外面,平安等了很久,才在人流看到了姗姗来迟的冯宝宝,于是径直的走了过去,叫了一声冯阿姨。
冯宝宝一脸惊喜:“你来了!”
“我来省里办事,事情被办完了,凑巧来这。”
平安今天的穿着简单大方,冯宝宝越看越觉得师姐的孩子精神:“那咱们一起进去吧,一会,我给你介绍一下杨师姐。她肯定会高兴见到你的。”
冯宝宝称呼杨灿灿已经变成了师姐。
平安欣然同意。
展厅这会已经来了很多人,其实杨灿灿的美术作品说不好,也说不不好,大家都是冲着郭全洲的面子来的,不过看破不说破,心里都知道怎么回事。
而展厅里是有几幅省画院几位老师的作品的,这避免了杨灿灿作品的单调,冯宝宝和平安别的人都不认识,两人一边看,一边等杨灿灿的到来。
可是,这天杨灿灿到底都没来。
一会,有人在说,郭全洲病了,杨灿灿去了医院,所以今天缺席画展,众人听了,大多数都又停留了一会,离开了。
平安心里非常的失望。冯宝宝问:“师姐的丈夫住院了,那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去?”
到了现在,平安已经发现,冯宝宝其实是一个较单纯的人。
郭全洲病了,一般人哪能说去探望能见得到?
不过,平安觉得自己的思维有些问题,自己和冯宝宝怎么会是“一般人”呢?明明自己和冯宝宝是杨灿灿的人,是“二般人”,是娘家人。
那去!
“可是,我们总不能空手去看病号吧?”平安不由的问。
冯宝宝想了一下说:“按说看病人是不能空手去的,不过咱们是一听到他病了去的,这是人情,不是专门在他住院几天了以后才去特意瞧病号的,空手去也没事。先去看看情况。”
平安觉得冯宝宝说的有道理。
郭全洲是在省里干部疗养院,平安和冯宝宝去了后,等了很久,才见到了杨灿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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