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峰掏出一张名片塞入镖婶手中:“伯母说得对,丁雷两家的情谊,不是几笔纸墨写得尽,也不是一把火烧得了,更不是某些人想拦就拦得到。以后您遇到难题,随时可以打个电话给我。”
“镖婶,今夜我大佬苦力强,老顶邓伯,携带和联胜七位大底,准备在有骨气酒楼宴请峰哥。
你们雷家这餐饭,我看,还是改日在请吧。”占米及时开口,把镖婶要说的话顶了回去。
丁云峰给他一个赞许的眼神,对着雷家三姐妹点了点头,掠过镖叔走出雷家的大门。
镖婶带着三个女儿送到屋外,镖叔看着眼前摆得整整齐齐的一沓信纸,不仅没有取消婚约带来的兴奋,心里反而有点空落落的。
丁云峰两人从雷家离开,占米仔闷闷抽着烟,突然说道:“峰哥,那老混蛋真够可恶,我看,必须给他一点教训。”
“算啦,不看僧面看佛面,由始至终,镖婶都没对不住我的地方。
这几天,你抽空帮我买点元宝蜡烛,等我去雷老爷子坟前上炷香,此事就算画上句号了。”丁云峰淡淡一笑。
占米点头应下,两人边走边聊,谈起近来一些江湖趣闻。
说着说着,自然说到那群打着丁云峰的名号,在屋邨这边虾虾霸霸的童党。
“你联系一下靓姐,请她帮忙刮人出来。”丁云峰找到上次那间球场士多店,坐下说道。
占米仔过去打电话,靓姐那边,一听丁云峰已经来到深水涉。
她一边让豹头去道上放风刮人,一边带上另外一个心腹狮头以及十几个手下赶来球场。
而此时,最来声名鹊起的陈浩南和山鸡,带着一帮新收的小弟,刚刚从慈云山球场威风回来。
石硖尾和慈云山这两处屋邨,一向都是不良少年转化为古惑仔的温床。
通常社团大佬过来屋邨收马,套路一般都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譬如看你几个在打篮球,一人带着一群手下过来找茬,赏你一只可乐玻璃樽,然后看这群不良少年有没反抗的勇气。
如果你不敢反抗,那他就会趁机勒索敲诈你一笔保护费;
如果你敢于反抗,那他就再给一顿毒打,然后那位准备收马的江湖大佬就会出面了。
在这群读书少,崇拜个人英雄主义的屋邨少年眼中。
这位既能帮自己平事,又还在时候温言安慰自己的大佬,可比家中天天逼自己去上学,不是打就是骂的父母亲切可敬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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