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请!”
“吹鸡,客气了,大家都是老熟人,走……”骆驼大笑握住吹鸡的双手,二人互相客套几句,并肩走进三圣庙的宫门。
庙内摆了许多张红木交椅,骆驼带着五虎坐下,将吹鸡拉到自己的身边:“你搞什么鬼啊?明明做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想要退了呢?”
“哎,骆驼哥。
我今年都五十出头啊。
打打杀杀我又做不来;
当坐馆捞钱,我又捞腻了;
开疆辟土搵财源,以前占米、啊强和啊庆三个够巴闭了。
现在还多出一个佐敦乐哥和东莞仔,更别提飞机、大D……这一大帮的后起之秀。
这个和联胜坐馆,我吹鸡坐,或者推一只猫上去坐,其实效果都是一样的。
最衰啊,不知不觉,我已经连了三四届啊!
哇,每天去陀地当吉祥物,你们哪能知道,我内心很空虚,很无聊的。
好彩,去年年尾,我们社团盘数,我无意发现,社团公账上有两个亿!
啊,终于让我搵到一件事来做。
这年我花钱买下整条西洋菜街。
将社团的陀地,扩张十倍,重新翻新,都算是我在位期间,做出一点东西摆出来给后人睇了。
我不趁着现在有点成绩退下来,难道要等到哪天痴呆了,屎尿不能自理,留在上面发臭惹人嫌咩?”
吹鸡用很无奈的语气,说着骆驼无法接茬的凡尔赛语。
早上喝了豆浆,这会儿走山道被风吹了一路,年纪比吹鸡还大的骆驼突然有点尿意。
“我今年六十三还没退啊,你才五十出头讲咩老?
等下。我去下洗手间,你等我回来再聊啊。”言罢,骆驼起身走向厕所。
见到东星五虎坐着不动,吹鸡皱着眉头:“哎?你们不派个人跟上去啊?
骆驼哥他是有春秋的人了,万一今天脚滑掉进屎坑,东星那可就糗大了。”
这话说出来,如果不是忌惮和联胜的实力,和记吹鸡当场得被东星五虎打成手撕鸡。
“我去吧。”笑面虎捏着鼻子起身。
吹鸡满意点了点头:“这样才对,我们出来混,要懂得尊老爱幼嘛。”
“吹鸡叔,之前我怎么没发现,您的口才这么好呢?”金毛虎挤出一抹笑容,暗暗刺了一句。
谁知,吹鸡一点都不生气,他满脸得意,抹抹梳得整整齐齐的大背头:“阿强他们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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