啕大哭。
十年前,他护着骆驼杀出敌对社团的埋伏,身中数刀没有哭过,
十年前,东星律师话他知,这次最少要判十年的时候,他也没哭过,
人在赤柱,前两年,骆驼一年来一次;
后面六年,大佬没再出现,他也没哭过。
因为,他大口九时刻都记着,如果不是大佬带他出来混,别说东星红棍了,他这辈子,顶天就是在村里虾虾霸霸,开一个字花档,骗村民几块辛苦钱糊口罢了。
所以!
帮大佬挡刀,为社团坐监。
大傻觉得很合理,出来混,要还的嘛。
可大傻万万没有想到,混了大半辈子,最后往自己胸口插刀,恰好就是当年带他出来的那个人。
丁云峰没有开口安慰,任由大傻蹲在地上哭个够。
这种憨直人,最看重脸面。
此时的劝慰,对大傻来说,不是关心,而是可怜。
听到背后哭声渐歇,丁云峰掏出一只便携酒瓶,转身丢了过去。
大傻红着双眼接住,然后拧开盖子灌了一大口,抹掉嘴巴酒迹:“峰哥,我想转档过去和连胜。”
“先不要说气话!
东星这边,没你帮我看着,我以后还怎么收风啊?”
丁云峰淡淡一笑,指着东星坨地所在的方向:“和连胜和洪兴,现在有你,没你,其实无所谓的。
等我同骆驼谈完再说,或者未来有一日,这帮扑街全部糗掉,我看你做东星龙头,似乎也不错嘛。”
“啊?我做龙头?峰哥,我不会啊。”
“放心,我也是第一回当你们的大佬,现在不也做得不错?
一边学,一边做。
骆驼这种扑街都能霸着东星龙头十来年。
我觉得,你大傻哥不比他差的。
其实,当大佬也不难的!
先让手下们有钱赚,再不让他们受委屈。
搞定以上这两点,外面大把人想跟你呢!
好似我丁云峰,不就是这样的做法?”丁云峰语气很淡定。
大傻听得喜不自禁,如果照峰哥这个说法,貌似做东星的龙头,也不是很难啊。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又怕傻的,最后,这所有人最怕不讲规矩掀桌子的。
骆驼觉得,自己的运气实在太衰了,居然遇上都是最难搞的。
为了不在某次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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