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开打,游击队会在5公里外接应我们……」阑
讲到这里,天养生挠了挠头:「峰哥,我有件事情想不太明白。」
「什么事,说吧。」丁云峰淡定抽着烟。
「为什么这次撤退行动,您找一个美国佬来当指挥官?
那家伙傻大黑粗,长得跟头黑熊精一样,他靠得住吗?」天养生皱着眉头,一口气就抽掉半根烟。
丁云峰拍了拍他的肩膀:「收费·公路是从美国特种部队退役的精英!
这类杀出重围的事情,他是专业的。
而且,他在佣兵界的口碑很好,既然收了钱,他就会用心做事。阑
毕竟,万一我这个雇主糗掉了,他的尾款就收不到了!」
「好吧,你是雇主,你说了算。」天养生也是收钱办事的人,他出于职业道德,提醒丁云峰一句也就是了。
反正,这类地形作战,他熟得很。
就算打崩盘,他们也有信心逃命。
送好军火,天养生继续伪装成服务生,吱呀吱呀推着铁车出门离去。
另外一边!
看完一封不知被谁摆在自己床头柜上的信件,安南国王的脸色阴沉如水。阑
「兔军这两日,要搞一场临时演习?」瞪大眼睛再看一遍,确认信上内容无误,安南国王愤怒砸掉桌上好几样贵重的摆设。
信是谁送来——不重要!
演习是真是假——也不重要!
这件事情关键在于,姓丁摆明威胁你了——你敢不敢赌?
「混账!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衡量一下手上的筹码,尚未消化阮家势力的安南国王,对着宾馆的方向,连连怒骂。
几分钟后。
不知在房间摔烂多少件摆设的安南国王,他面无表情推门出来。阑
守在外面的仆人,战战兢兢低下脑袋。
无人胆敢在这个时候,直视这位能够决定他们生死的君主。
带着侍卫来到楼下另外一个房间,安南国王黑着脸推门进去。
四肢被人绑在床柱的阮文凤,看到来人,剧烈挣扎。
不舍看着床上的美人,安南国王仅用一句话,就让阮文凤停止无谓的反抗:「你还想不想救你的哥哥和弟弟?」
吩咐守在床边的女兵,松开绑住阮文凤嘴巴的毛巾,安南国王走到一旁的酒柜,倒了两杯红酒回来:「文凤,你应该庆幸,庆幸自己长得足够漂亮,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