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哥和彤哥,他们都能作证!”丁云峰先请彤哥坐下,旋即坐在张峻源对面的沙发上:
“64年,我只身从粤省过来港岛,坐的是潮州帮的船;
隔年得我义兄雷洛帮助,从黄竹坑警校毕业进了赤柱监狱当狱警;
69年,从惩教体系转到港岛警队,然后就一直当差做到78年辞职从商。
前前后后十几年,我丁云峰从没同社团或者帮会有过来往。
今天你的茶楼被人砸了,那你得报警啊。
如果说,你想请我帮你介绍一位靠谱的阿Sir,这个没问题,警队上到一哥蔡Sir,下到交通组的人,大部分都会卖我一个面子的。
可现在你把这件事的黑锅,扣到我的头上……”
淡淡一笑,丁云峰敲出一支大前门塞进嘴巴:“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的。”
“哈,几位阿哥,你们可都听到了!”张峻源啪的一声,右手用力拍在花梨木角几上,一张略显儒雅的脸颊,彻底冷了下来:“敢情,我张峻源是吃饱了撑着,为了一间破茶楼,专门跑到你们华人商会来诬赖他丁云峰了?”
这桌一拍,丁云峰还没说话,彤哥已经收起笑容:“张兄,有话说话,拍桌子算什么?
这里是华人商会的地盘,不是沪上恒社的堂口!”
“拍烂,我赔!
阿拉个茶楼被人砸烂了,我还没发火呢,今天拍你一个桌子算什么?”张峻源猛然站了起来,冷笑看着彤哥:“如果这次事发在沪上,你以为,我会同这个小赤佬说这些?”
面对张峻源戳向自己的食指,一向笑呵呵对人的彤哥,五指用力扣住沙发扶手,就在他忍不住发飙的时候。
突然有人握住张峻源的食指,然后咔嚓一声——掰断了!
“……”张峻源捂住伤处,咬牙瞪着低头看着报纸的泰哥:“好,好好,阿泰,阿平,你们两个,是不是撑定这个小赤佬了?”
“张老板,你是沪上商会的人,今天过来我们华人商会查事。
我身为会长,也配合你了,叫人请阿峰过来当面对质了。
可你一没证据,二又开口诬赖人家和港岛黑道有关系,三还拍了桌子,你自己不讲道理在先,现在你要我怎么说才好呢?”泰哥放下报纸,十分淡定看着张峻源说道。
不等这个沪上佬开口,一直没说话的平哥,也是幽幽补刀一记:“就算陆云生在世,我也没听人说,他敢在当时的北平华商总会拍桌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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