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环话事人陈耀、观塘话事人牛佬、柴湾话事人马王简以及旺角话事人兴叔……
面对太子以代理龙头强势颁发的调兵令,四人相互无言,沉默了几分钟,年纪最大的兴叔开口了。
“几位,我相信你们很清楚。
我这个旺角话事人,其实就是摆设。
阿坤他睇在当初投票的时候,我是第一个在蒋先生面前力撑他的叔公辈,做了龙头,故意推我上去当千金买马骨的典范而已。我决定好了,等下我就去浅水湾见丁先生,话我年纪大了,是时候退休了……”
听到兴叔说出退休这种话,年纪和他相差不大的牛佬,直接抹了一把冷汗:“兴哥,打住,打住!
我觉得,事情还没到这个地步吧?
你话要去揾丁生请辞,那与出卖蒋先生有咩区别?
你觉得,一旦他知道你做出这种事,还会放过你?
你刚刚自己也说了,当初投票,你是第一个站起来撑靓坤的哦。”
“阿牛,我13岁出来混,给他蒋家两代人做牛做马几十年了,结果整个社团,记得我阿兴对洪兴做出贡献的,唯有靓坤这个后生仔。
做人,要讲义气的嘛。
别看我只是一个摆设话事人,可是该我那份,这几年来,阿坤他也都没吃过我一个毫子。
于情于理,我都没理由出卖阿坤的。
更何况,他蒋天养呆在暹罗养大象都能揾到能人;
丁生在港岛的盘子铺了那么大,他没理由没有应对手段的。
我想清楚了,我要再赌一铺!”兴叔坚定看着其他三人,讲完抄起面前的大哥大,飞快按下头马的号码:“喂,大头啊,你马上带着我们区所有能打的小弟,过去社团的坨地,听候太子的调遣。是这样了,挂了。”
打完这通电话,兴叔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感激看着陈耀三人,抱拳讲道:“多谢几位兄弟的成全,让我能够顺利打完这个电话。我走先了,希望日后大家还有机会一起坐下来饮茶。”
放下这句场面话,兴叔起身拉开房门,毫不犹豫,大步离开。
牛佬唉了一声,然后他将藏在桌底的黑星,啪的丢到桌面:“如果不是听到他提起丁云峰,我真是差一点扣下扳机了。”
“这个旺角话事人,谁人都知是靓坤扶持的。
如果他不做好万全的准备,他敢来见我们?”一直没说话的陈耀推了推眼镜,看着其他俩人:“我已经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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