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拜,丁云峰一行,准备回去了。
这段时间,丁虎几乎形影不离跟在丁云峰身边,除了叙手足之情外,丁虎身上还肩负一个任务——传达双方不方便在明面交流的一些讯息。
丁虎一边帮丁云峰收拾行李,一边漫不经心说了一嘴:“大仄同志说了,难得大家过来,得送你们一点纪念品,东西我看过了,一只瓷杯,挺漂亮的。”
“鸡油黄?”丁云峰眼神一亮,低声问道。
“嘿,你小子想什么?鸡油黄?有天青色就不错啦,我自己都还没有呢……”丁虎无语转过身来,他头一次发现,这个弟弟去了港岛,怎么变得有些贪心了。
两日后。
带着港岛商团,从南方刷脸刷到北方,丁云峰这趟旅程,完美在京城机场画上句号。
王一飞抱着一个边长大约二十厘米的锦盒,笑得一张老脸犹如一朵盛开的菊花。
一旁的甘树生满脸不解,低声对着侄儿问道:“家雄,王叔好像有点不妥,点解从昨晚到现在,他一直抱着那只瓷杯笑呢?”
“我不清楚啊?难道是他那只,比我们手上这只更加珍贵?”程家雄缓缓摇头,低声回道。
听到二人的对话,占米嘿嘿一笑:“杯子,大家都是一样的。
不过,Uncle王见多识广,人家比你俩叔侄更加清楚,这次京城送给我们的礼物,其背后代表的含义罢了。”
看到占米知道内幕,甘树生几人纷纷将他围住,丁云峰眼看就要闹出笑话,匆匆与丁虎告别之后,立即过来催促几人过登机口。
等到飞机起飞,王一飞和占米,这才开始帮其他人科普国礼瓷的含义。
一听自己那个青花瓷杯,还有这么一层意义在内,陈耀庆艰难吞了一口唾沫:“不是吧?我一个泊车仔,竟然混到收国礼的层次啊?”
“阿庆,你就好彩了,可我想到留在港岛看家的甘少,我突然很想笑啊。”占米拍了拍陈耀庆的肩膀,然后努力捂住嘴巴,可是笑声,依旧从指缝透了出来。
丁云峰眼看众人越说越大声,隐隐传出头等舱,忍不住给他们泼下冷水降降温度:“各位,我需要纠正一下,大家收到的杯子,还达不到国礼瓷的级别,而是次一级;
所以,这仅仅只是一份肯定和荣耀,谁想依靠这只杯子去对老家提乜要求,估计不太够格。”
“阿峰,你也不想想,三教九流,士农工商。
我们这帮做生意的,咩时代都是排在吊车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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