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声惊呼之后,二人又不约而同,再次说道:“不是你……”
松开手上的法诀,友叔走进2442房间。
他先是蹲下看了看高老师的情况,然后低声骂了一声扑街。
“不仅这个男人,我在这栋大楼下面,还遇到一个女人,她身边两个女孩,也被人下了炉鼎类的咒法……”钟发白打量着屋内环境,背对陈阿友说道。
友叔冷着脸没有搭话,他在兜里掏出一张黄符,轻车熟路在厨房翻出一只瓷碗,然后将黄符引燃化为符水,捏开高老师的牙关,一股脑灌了进去。
一手揪着对方衣领,友叔将其百来斤重的身体丢到卧室的床上,之后他掏出一包好彩,走到钟发白身边:“老钟,既然事情发生在我的地盘上,看在往日的交情上,让我来解决吧。”
“怎么?我听你话里的意思,做这事的那个人,你认识的?”钟发白没接香烟,而是黑着脸看着友叔。
友叔眼中闪过一抹挣扎,将香烟塞进嘴巴:“你放心,我会搞定的。”
“不行!我茅山首条戒律,正邪对立,搏斗终生!
既然被我遇上,倘若转身不管,兴许没过午夜,我下面的编制就没了。
别的可以答应,这件事情没得谈。”钟发白坚决拒绝。
友叔顿感头疼,他受过阿九恩情,如果自己动手,最多废掉对方修为,一条小命好歹还能留下。
可让钟发白这个茅山门人插手,别说阿九的狗命,恐怕连魂都得被收走了。
“老钟,大家认识十来年了……”
“别难为我,我是有门派的,不比你这种散修逍遥……”钟发白话说一半,突然伸手将友叔推开:“何况,人家已经打上门来了,就算我给你面子,估计人家也不肯放过我了。”
友叔猛然转身,震惊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低垂头颅,双手捏着两张紫色符篆,后背高高拱起,浑身散发不详黑气的身影。
“阿……阿九?”警惕站在钟发白右边,友叔探手入怀,掏出一束红线和几张黄符。
来人应声抬头,露出一张布满青筋,双目猩红的枯瘦面颊:“呵……呵呵……都要死……你们都要死……”
沙哑的声音,由阿九的嘴里发出。
断断续续,可到了一个‘死’字,已经变成不辨男女。
与此同时,他那具干瘦得犹如麻杆的躯体,突然爆发出非人的速度。
一个闪身掠入屋里,阿九手上两张诡异的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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