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是我们杀的!杀他的是沉风!我从没有通风报信过!”
明夫子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地说道:“我知道,范竹院长已经同我说了。”
“说了……”,楚明咬牙道:“那你为何……”
“为何?因为你们是岁星门人,就算你们与那事无关,老夫也会杀你。你我两国交战多年,你可知我有多少学生死在边境?仇恨岂是那么容易消除的?血仇只能血还。”
说到这里,明夫子若有所思的话语一滞,随后话锋一转轻声道:“我不明白,为何西赋能负隅顽抗那么久……不过没关系,今日将你们杀死,老夫下次去祭奠之时,便可对那些死在边关的学生有所交代了……”
明夫子当然想不明白,他如何能想到西赋能存活至今,全靠屈道的运筹帷幄。
归根结底,恨的源头应该是临曲,但屈道是不可能让他人知晓的。
屈道是站在上面的人,他顾及的是两国而不是具体某人。
对于屈道来说,眼下的天瑜与西赋是最好的结局。只要将临曲这关度过,屈道有无数种方法消除天瑜对西赋的恨。
明夫子终究是恨错了人。
……
明夫子无视楚明的哀求,来到屠苏身前。
见屠苏还在昏迷之中,明夫子眉头一皱,一脚踩在其腿上。
剧烈的疼痛使得屠苏做出极为痛苦的神情,但还未苏醒过来。
“明泰,你要杀杀我!别动我师兄!”
楚明着急的大吼,语气带着请求。
明夫子玩趣一笑,转头看着楚明,“你磕头求我,我便只杀你,放过你师兄可好?”
楚明神情一滞,只是经过简单的思考,竟真的向明夫子跪了下去。
曾经,那宁死也不向沉风下跪的男人,现在跪下了。
与此同时,屠苏醒了过来。
说来奇怪,他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于是对着楚明喊道:“楚明,你给我起来!这世界没有人值得你跪!你是……”
“安静点。”
明夫子不悦,脚又用力了些,疼得屠苏无法言语。
然后明夫子看向楚明,“磕头。”
楚明两眼无神,缓缓点头,欲向明夫子俯身磕头。
可还不待楚明身体弯曲,明夫子脚下的屠苏回光返照的大吼,竟不顾自身死活地单脚站了起来,向明夫子攻去。
“明泰,休辱我师弟!”
屠苏声音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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