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那头站起一位,苦巴巴地道:“这儿有块沾了血的帕子,吓死人了!”
无情眉心一挑,抬脚朝着草丛走去。
那是条锦帕,瞧着便是女人用的,只是因为沾了血,失去了该有的丝软。帕子似乎是用来捆什么的,打了一个结,却又被利器斩断切断。
将帕子拿在手里,无情沉吟许久,想到了那晚被到劈到腿的刺客。
突然之前,无情发现,打结的那处,似乎绣了一朵他叫不出来的花。
这会儿云清宁已经躲到藏书楼北面一间小屋,自然不知道外头发生的事儿。
一抹夕阳此时穿过窗棱,透了过来。
云清宁坐在一张圈椅上,望向外面,那儿便是越王当年处理公务的御书房。
如今越王已经不被允许使用那儿,似乎赫连城偶尔会在那儿办公。
山河破碎,不仅人没了尊严,便是屋子也不得不屈就了敌人。
天渐渐地暗下来,云清宁站起身,过不了一会儿,宫中各处巡逻的人便都会出来了,要是撞上,又是麻烦。
仔细听的话,外面似乎已没什么动静,云清宁不敢再耽搁,下意识放快了脚步。
还没到外头,云清宁脚下似乎踢到了什么,低头看了看,是一份黄绢。
当年众人不敢仰视的圣旨,如今却被随意扔在地上。
弯下腰,云清宁拾起那份黄绢,本来只是好奇,可瞧了几眼,云清宁的神色便有些变了。
香昙回到长宁宫,看到如月歪在云清宁的床榻上,不免松了口气。
方才路上,香昙已经听到议论,心儿掉进了御花园湖里。
当时香昙脑子第一个念头,会不会……这事跟如月有关?
“肉拿来了?”
如月笑着从床榻上坐起。
香昙抿嘴一乐,高高举起右手提着的纸包,“有没有闻到,这卤牛肉可香了。”
看着香昙那一脸的开心,如月却觉得心疼。
说出去谁能相信,堂堂越国九公主,在王宫里住的,却吃个肉都成了打牙祭。
“公主呢?”
香昙很快发现到,长宁宫里少了一位。
如月愣了一下,她才反应过来,天都快黑了,云清宁居然还没有回来。
和如月大眼对小眼,香昙也有些傻眼了。
云清宁一大早便走了,到这会儿还没回来,是不是又出什么事儿?
香昙的小心脏“怦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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