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如月已经换上了御膳房小太监的衣裳,这会儿站在云清宁高举着铜镜前,左瞧瞧、右瞧瞧,忍不住乐了,“这衣裳正好,我得留着,下回进来时还能穿。”
“以后别来了。”云清宁立刻道。
本就是她自己的事,云清宁再不想连累到朋友了。
如月却不以为然,“我把话撂在这儿,只要你还在这个鬼地方,我一定会来。那个叫无情的家伙,我的刀还没劈回去。”
云清宁哭笑不得,这些练武的成天把砍砍杀杀放在嘴上,可每回看到如月受伤,云清宁都心疼死了。
“以后万事小心!”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如月不仅是云清宁的知己,更是生死与共的姐妹。
“做我这行的,小心不了,”
如月咯咯笑了出来,却在瞧见云清宁那一脸担后,又赶紧道:“放心吧,我比谁都怕死!”
云清宁叹了一声,“等香昙回来,赶紧走吧。”
昨晚大家已经商议好,为了避开耳目,香昙先去御膳房穿了小太监的衣裳过来,后头再换如月出去。
毕竟赫连城回来了,外面盯着只会更紧。
如月正笑着,面色突然一变,“有人过来了。”
赫连城踏进长宁宫的时候,看到云清宁正靠坐在床榻上,一手握着书,一手裹着帕子,放在唇边。
云清宁今天似乎反应还有些迟钝,直到赫连城快到跟前了,才从床榻上站起,略显敷衍地见了礼。
不只是敷衍,云清宁面上全无情绪,甚至连头都没怎么抬。
赫连城莫名有些不快,将云清宁手中的书一把夺了过去。
云清宁总算看了赫连城一眼,随即撇过了脸。
赫连城将那本医书随意翻了翻,便扔到旁边,视线在云清宁稍有些乱的床榻上驻留了片刻,“听无情说,你这几日风生水起?”
风生水起……
云清宁想到无情会将宫里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给赫连城打小报告,却想不到,他居然用了这个词。
无情此时尴尬地想躲起来,他什么时候说这一句了?
“奴婢不敢当。”云清宁淡淡地回道。
赫连城一回宫便找过来,原来是替人讨说法。
“心儿的伤到底怎么回事?”赫连城说着,竟坐到了云清宁的床榻上。
云清宁莫名脸一红,那床榻本无辜,只赫连城坐上去,意思立马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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