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起藏书阁被人重重封锁,云清宁心里不由“咚咚”直跳。
越帝此时再看云清宁,只恨得咬牙切齿:“把朕害死了,你得不到半分好处。不是想找你母亲吗,别做梦了。”
云清宁身子猛地一僵,死死地盯着越帝。
“朕若是驾崩,你母亲是头一个要陪葬的。”越帝声音森冷。
“她在哪儿?”
“你不必知道,只需明白这一点,就算朕如今是亡/国之君,想要弄死你母亲,依旧一如反掌,别再跟我耍什么花招,你让我不痛快一分不便,让你母亲痛十分!”
云清宁咬紧了牙关,面前这个越帝早已不是她的父亲,而是不折不扣的魔鬼。
越帝发了一通火,到底叫人将云清宁扔了出去。
走到了外面,云清宁强忍许久的泪,终于落了下来。
男人的薄幸在越帝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拿着自己妻子的生命来威胁女儿,能做出这样事的人,也难怪丢了江山。
云清宁用手背狠狠擦了把眼泪,她从来没有贪图过什么,只想找回母亲,为此她失去了女孩儿的清白与在所不惜,可为何这么简单的愿望,都无法完成?
眼泪似乎永远不会干,云清宁一路抽泣着,直到有人挡在了她的面前。
“是来找离王殿下的?”无情倒是头一回瞧见云清宁哭哭啼啼的软弱模样。
她居然来了月华宫?
“不是。”云清宁转身,她也不知道怎么会走来的这里。
“刺客是你藏的?”
云清宁猛地站住,转头看向无情。
“我劝你说实话,”
无情又嘲笑地问了句,“不会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吧,在这座宫殿里,谁才是对你生杀予夺的主人。”
“……我要见离王。”一个念头突然跳进了云清宁的脑海。
心儿躺在偏殿的床榻上,无精打采地看着不远处的窗外。正殿的屋檐近在眼前,可心儿却觉得,与郝连城越隔越远。
“姑娘,可知道谁来月华宫?”芍药急吼吼从外头进来,站到了心儿床边。
“她?”心儿猛地坐了起来。
能让芍药这么气急败坏的,还能有谁?
芍药冷哼一声:“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亲自送上门了,莫不是今晚要住在月华宫?”
这句话不偏不倚,正戳到了心儿胸口。
她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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