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弟恭当然是最好,可兄不友,难道弟就一定要不恭吗?所以真闹起来,对高务实的声誉多少也会有一些影响——不信翻翻典籍,多少流传世间的故事都是主人公受尽欺压,还一门心思坚持“礼教”?
高务实虽然不是人家打我左脸,我还把右脸凑过去问要不要继续的那种性格,但此时此刻他衡量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忍下这口气——没法子,谁让自己还没有实力对封建礼教发起冲击呢?
不过高务实回头一想:好像自己也没吃亏,那今天就暂时先放你一马,让你知道老子不好惹也就是了,将来你要是还敢不知死活,再整你不迟。
想通了道理——不对,是衡量清楚利弊之后,高务实就驴下坡,道:“兄长,小弟不是无事生非,高珗已是我六房之人,现在正在我手底下做事,别说他没有犯错,即便犯错,也该由我来惩罚吧?这个道理,说到哪去我都不怕。”
高务本能说什么?只能苦笑着道:“理自然是这个理,不过……你还是先把人撤了吧,这样子不好。”
“兄长既然这么说了,小弟岂敢不遵?”高务实点点头,一摆手:“撤。”
骑丁们调转马头,稍稍撤离。
高务本见他们令行禁止,行动迅速,略微诧异,特意打岔道:“咦,务实,你这些家丁似乎有些门道呀。”
高务实看出了他的意思,故意配合道:“兄长法眼如炬,这些骑丁是小弟拜托大同总兵官马兰溪公训练出来的。”
高务本眼睛一亮,问道:“哦?你说的可是前段时间在新平堡外大破虏酋辛爱数万铁骑的马芳马总戎?”
“正是。”
高务本立刻大赞不已。
高务滋这时已经爬了起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有心说几句狠话,又怕高务实发飙,咬牙切齿半晌,才挤出一句:“好好好,你为了一个家奴跟我这长兄动手?”
高务实冷笑道:“兄长,你的记性看来确实不太好,难怪念不得书——我刚才哪有一句命令是要他们跟你动手了?怎么,你要打我的人,我这做主人的还护不得了?我还是那句话,别说他没有犯错,即便犯错,也自有我来惩处,轮不到你来教训。”
高务滋见所有人都朝自己看来,包括高务本和高孟男,眼神里都颇有不满,也知道今天讨不了好了,强压火气,冷笑一声:“小小年纪,倒生了一副尖牙利嘴,今年祭祖,我看你就不用去了。”
高务实目光一冷,淡淡地道:“三伯、五伯和家父均在,就算三伯和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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