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实一直念兹在兹的向南方扩展,居然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取得了一个绝佳的切入口。原本高务实几次想在南方港口买地,结果都很不妙,即便他在北方已经是商业巨子,政治上的隐藏力量更不必说。可是在南方,天高皇帝远,当地的官绅巨富有大把的理由和办法将高务实排挤在外,根本找不到什么好的切入点。
尤其是高务实在南方的合作伙伴临淮侯府也没有那个能力帮上这么大的忙,他们家的爵位中间是断层过的,实力确实有限,顶多也就在卫所方面能帮一帮,其他都不靠谱。而徐鹏举一事后,虽然徐邦瑞这个继承了魏国公爵位的新国公算是受了恩惠,但他一时半会还没法扭转徐家内部对高家的反感,所以他也只能私下致信表示感谢,明面上也一还帮不上忙。
而现在只要高务实答应这笔交易,他立刻就拥有了位置最佳的三个南方私港,在南方一次性获得了三个立足点。
仔细想想,魏学曾实际上是给了高务实两个选择一个就是暂时赊欠水泥货款,根据高务实的意思,赊欠可以,赊欠的额度要商议,顺便该有的利息估计也免不了另一个就是刚才这个私港抵货款的交易,高务实直接免除今年的水泥货款,另外再加点钱进去,四大官港直接转手给京华。
这个选择题也许在魏学曾看来差别不大,但在高务实看来差别那是太大了,他毫不犹豫地道“既然魏部堂对河工事务如此重视,晚生作为河南乡梓,自然也要尽一份心力四处官港晚生要了,其余条件也都按魏部堂的意思照办。”
魏学曾大喜过望,暗道这可是再好不过了,不光丢了个每年赔本两万多两银子的大包袱,还“赖掉”了近三十万欠款,更别提还有十万两银子的现银入库。这一来,就算今年户部拨付大减,好歹我工部还是能喘过气来
魏学曾魏部堂连忙站起来向高务实拱手致谢,高务实面厚心黑,竟然还能笑吟吟地接受,一副“我这可是看在你魏部堂的面子上才吃这么大一个亏”的模样。
魏学曾连连感激,但正事还是要问清楚“不知那十万两银子”
“银子好办。”高务实笑道“就不知道工部是打算直接要银子还是有其他考虑”
魏学曾微微一怔“其他考虑求真是指”
高务实道“倒也没什么特别的,主要有两种考虑,一是这十万两依然可用于购买水泥,无论是今年的还是明年的,这笔银子可以直接冲账,咱们也就懒得多过一道手。二是这十万两可以用来僱佣京华基建来建设黄河改道的最后工程您是知道的,既然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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