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黄芷汀又补充了一点,说:“其以寄居府城之化峒岑温佐理府事,温颇有所能,乃使镇安不乱。”
就是说,岑奇凤这厮虽然自己水平一般,但用了一个同宗名叫岑温的管事,这人水平不错,所以才保得镇安府没有出什么乱子。
酒席没什么特别值得一提的,除了食材肯定都是纯天然之外,高务实这个奢侈惯了的家伙也就感觉不到其他的好处了,反正肉食管够,就算是这个年代广西地界的好伙食了。
由于高务实的派头有些太大,席间众人也不怎么敢随意向他敬酒,只有镇安府的这位土知府岑奇凤毕竟是在场土司之中官职最高的一人,宅男归宅男,这一点还是硬道理,所以他上前敬了高务实一杯。
高务实倒是给面子,举杯示意了一下,抿了一小口,岑奇凤自然不敢这般托大,一杯酒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众土司们间高务实只是淡淡而饮,却也并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不由得逐渐开始放开怀了些,一个个喝得酒酣耳热,说话的声音也渐渐大了。
岑奇凤岑大宅男忽然叹息了一声,道:“今日一切都好,就是绍勋不能出面,是个遗憾,说来也是怪了,绍勋昔日身强体壮,怎么突然就病成这样了呢?”
黄玛心中暗骂:这扑街仔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好好灌你黄汤就是了,扯什么岑绍勋!
不过人家毕竟是镇安府土知府,眼下这些土司之中官职最高的一人,他既然说了话,黄玛一个土目也不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好强笑道:“确实令人遗憾,卑职等人也是叹息不已……不过今日不仅是按台大驾光临,更是群贤毕集,这等好日子却不好说这些事情。来,府尊,请满饮此杯!”
岑奇凤笑呵呵地真跟他对饮了一杯,倒是没什么架子,只不过他看起来比较听不懂人家言下之意,明明黄玛都已经这么说了,他还是不肯放过岑绍勋。
只是,这一次他没提岑绍勋本人了,而是道:“听说绍勋前几年纳了一房小妾,乃是花当寨的那位许姑娘?哎呀,当年许姑娘艳名远播,连本官也是听说过的,尤其是,听闻其会一种天竺舞蹈,甚有玄妙……嘿嘿,真想见识一番呐。”
黄玛面色有些冷了下来,不太高兴地道:“府尊喝醉了。”
“喝醉了?笑话,我岑奇凤十五岁袭职以来,一日三饮,何曾醉过?”他露出带有一丝猥琐的笑容,环顾四周,对在场土司们道:“你们难道没听说过许姑娘的天竺舞?叫什么魔舞来着,听说不仅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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