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产量都够整个京华四处开战了。
当然话说回来,高务实也不打算真让萨摩藩成为京华硫磺的唯一供应地,或许他能容忍在寻常时候都从萨摩拿货,但在台湾等其他有硫磺产出的地方也一定会维持低程度的开发,以避免万一萨摩或者日本局势失控,京华出现硫磺短缺的困扰。
不过,按照高务实的粗略估算,萨摩即便把硫磺和樟脑改革为专营体制,也不足以真正强大起来,大抵也就比原历史上夺取琉球砂糖之后略强一点——除非京华真的到处开战,硫磺需求量大增。
故而在硫磺与樟脑这两个传统产品之外,高务实还需要给萨摩再指一条明路,同时也将其更加牢固地捆绑在京华这条大船之上。
这一次,高务实做出了一个符合原历史发展而又能被他所控制的产业:玻璃制造。
原历史上的萨摩藩后来搞出了“萨摩切子”,即纯手工用金刚砂在水晶或玻璃器表面切割磨刻细腻花纹的工艺(可百度“萨摩切子”、“江户切子”)。不过原历史上这种技术的出现很迟,到了十九世纪三十年代。原因倒很简单,那个时候玻璃才比较普及。
但随着京华两洋舰队的扩大,双筒望远镜的产量迫切需要提升,因此高务实近来也在考虑将东方玻璃产业发展纳上日程——之前用的都是天然水晶,原材料方面有些麻烦。
按理说这项产业不应该放在并非本土的日本萨摩,不过高务实并不太担心这一点,因为在这个时代的日本,玻璃工业要发展是离不开他高某人的。这个信心不是来自于技术管控,而是来自于原材料管控。
在很多穿越作品中有一个误区,就是玻璃等着穿越客去发明,再出售海外博取逆天利润。但是其实玻璃很早就已经被古人发明了,约公元前3700年前,古埃及人已制出玻璃装饰品和简单玻璃器皿,不过当时只有有色玻璃。
约公元前1000年前,中国就制造出无色玻璃。北宋时期已经出现了商品玻璃,并开始成为工业材料。鞑清初年,为适应研制望远镜的需要,制出了光学玻璃。
但是有一点很重要,即我国古代的玻璃一直是较为简单的低温铅钡玻璃。因为化学成分和烧成温度的原因,遇到热水就炸,因而根本无法用来做生活器皿。这与西方的“钠钙玻璃”属于两个不同的玻璃系统,后者虽然透明度较差,但却结实耐用,遇热不炸裂。
因此,我国古代的玻璃只能局限于装饰品,而很少被用作饮食器具,更谈不上制作光学玻璃了,但是很显然,高务实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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