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基业拿出去赌这么一把?”
高务实摇了摇头:“你多虑了,我又不是脑子抽风,怎么可能这么做。”
“那不就结了。”刘馨一摊手:“没有人比黄芷汀更合适坐镇南疆,她自己也正是因为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此前才会那样做。”
高务实有些烦恼地道:“道理我都懂,但我跟她老这么两地分居也不是个事啊。”
刘馨瘪了瘪嘴:“是啊,这对她很不公平。”
“我怎么觉得你这话有点……话里有话。”高务实皱眉道:“你想说什么?”
“这不是明摆着的嘛,你们俩两地分居,你想纳妾就纳妾——哦,现在已经有一个了。而她呢,不仅要给你看家守业,还得守身如玉给你守活寡。啧啧啧啧,封建制度真是太LOW了。”
高务实无奈的揉了揉眉心,苦笑道:“孟古哲哲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是为了平衡女真内部势力的权宜之策,而且她才多大啊,我……”
“哦对,你又添一条罪状:炼铜——哎呀,你这个人真是罪无可赦了。”
高务实一脸生无可恋,以手扶额:“还有什么判决吗?”
“没了。”刘馨嘻嘻一笑:“看在你好歹还能忍住没碰人家小格格的份上,我勉强承认你还多少有点底线。”
“多谢,多谢。”高务实叹了口气:“你提议让芷汀这次回来,该不会就是给她创造一个和我团聚的机会吧?那真是多谢提醒了。”
刘馨瞥了他一眼,没接这个话茬,反而道:“等她回来,我希望在和她见一面之后,你能准我半个月到一个月左右的假,我想去一趟开平。濒湖先生说,我父亲……恐怕余日无多了。”
高务实微微动容,凝神道:“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刘馨有些黯然,摇头道:“今天濒湖先生刚从开平回来,我特意去医学系等他的。不仅是我父亲,马老帅的身子骨恐怕也不太妙。”
高务实面色越发凝重起来,但过了一会儿,终于只是长叹一声:“人寿有时尽,纵然我能改变一些,终究也只能拖延数载。”
刘馨点了点头,刘显和马芳在原历史上都是七年前就应该离世的,这一点很早以前高务实就告诉过她。现在已经推迟了七年,说起来高务实也的确尽了力——请动李时珍这种大佬定期去给他们二老做“体检”,这医学待遇真的不能更高了。
他们俩的问题其实都是早年打拼太狠(两人都是从基层一刀一枪打出来的地位),身上明伤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