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上是代表“主公的家臣”的意思,与天皇没什么关系。这种自称在此时的日本非常正常,并不犯忌。如果要类比一下,大致上相当于汉献帝尚在位时,吴侯孙权手底下一帮子人叫自己老大作主公,同时自称臣下。
甲斐姬听后,指了指忍城东方,道:“高殿下那边打响之后,我们就准备出击。”顿了一顿,补充道:“反正高殿下他们自身安全无虞,等他们把丰臣军的注意力吸引过去,我们出击也好省去不少麻烦。”
柴崎和泉笑道:“这个我喜欢。”
然而酒卷刃负却有些迟疑,思索着道:“甲斐公主,在下觉得……丰臣军中并非没有能人,我们这样的打算恐怕瞒不过人家。”
“你说得没错,我想至少真田昌幸就能看出来。”甲斐姬轻轻挑眉:“不过,就算他看出来了也没关系,他不会说的。”
“哦?”酒卷刃负微微皱眉,想了想,恍然道:“哦,在下明白了,真田昌幸胸怀大志却偏偏本钱有限,明明计略不弱于人,却想做什么都缺实力。他在此次忍城之战中一直保存实力不说,似乎也未曾献上过哪怕一计,这其中必有问题……”
“道理并不复杂,真田昌幸只是不希望关白大人太快统一天下,若有机会拖慢一天算一天,他是一定不会拒绝的。”
酒卷刃负其实心里也已经这样想了,只是不好说而已,现在甲斐姬把话挑明,他也就不在避讳,点头道:“甲斐公主此言有理。唉,只是不知道天下还有多少这样的人,若是人人如此,哪会有今日之关白。”
“今日之关白,谁知道不会是昨日之右府?”甲斐姬双眉一拧:“他领着近二十万大军在在小田原城围困大殿,竟然还把淀殿接了过去,简直荒淫无度,这样人的怎么配做天下人!我看他这天下也未必能比第六天魔王长几日。”
甲斐姬所言的“大殿”,不是指“某座大殿”,而是“主公的主公”、“父亲的主公”之专称,理论上来说是指北条氏直,但这里也可以是泛指北条家。
“荒淫无度自然不假,不过关白毕竟不是昔日之右府(织田信长),他……算起来还是懂规矩和守规矩的,要不然也不会为了要做太政大臣和关白而拜近卫关白前久大人为养父,这一手可比织田右府信长大人精明多了。”
甲斐姬却不答这句话了,反而极目向西,喃喃道:“父亲把我许给了大明国的高司徒,我这几天仔细打探才知道,高司徒的水军居然轻松打败了南蛮人,在东洋(之前说过,此时菲律宾那边被当做东洋)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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