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的话语权肯定远不如额尔德木图和布塔施里,也就不多说了。
回过头来一看,额尔德木图手里兵力稍多,但核心的西哨精兵虽然也是精兵,但在蒙古人眼里还是比俺答汗的王庭亲军差了些。而同时,他手里另外的五千恰台吉旧军偏偏是恰台吉的四个儿子分掌的,虽然这支军队在恰台吉的带领下战绩辉煌,可如今恰台吉不在了,他的这四个儿子能发挥他几成本事?
如此一算,布塔施里认为自己手里的实力至少不逊于额尔德木图,此其一。其二则是在遭到图们伏击偷袭的那一仗里,察哈尔汗庭精锐不知何故,至始至终都是盯着额尔德木图的西哨本部穷追猛打,而对恰台吉旧部和钟金哈屯所部兴趣缺缺。
在整场仗中,后两者只要没有拼死上前阻拦,察哈尔汗庭主力就几乎对他们视而不见,别说追杀了,只要冲破他们当面之阵,察哈尔蒙军就开始对他们直接无视。
这样巨大的待遇差别,即便是在紧张万分的战场之上也能看得出来,恰台吉旧部和钟金哈屯所部很快就表现得没那么坚决了,九成的压力都压到了额尔德木图的西哨本部肩上。
平心而论,额尔德木图虽然实战经验几乎没有,但可能是近朱者赤,他的冷静与洞察以及果断,三大特质在这一刻显露无疑。
他首先要求西哨精锐拿出“顺义王亲军”的勇气出来,面对察哈尔主力数倍兵力的冲击坚决回击,但蒙古人的坚决从来都不等于死战不退,而是边打边撤,随时调整与对方之间的距离。
由于大家都是蒙古人,很多战术方面的克制根本不存在,所以察哈尔显然是打算几波箭雨过后就仗着兵力优势冲阵,但额尔德木图并不给他们这个机会。他亲率主力玩起了老师教他的“十六字真言”: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当然,战场情况略有差别,比如“驻”字现在就不可能出现,但即便是蒙古骑兵,打打追追一阵过后,由于始终想要冲阵,那就免不得要整队,而整队就成了“驻”——这时候额尔德木图就会掉头去骚扰一阵。
反正他又没打算反冲阵,射几波乱箭就是扰,以蒙古骑兵的战术水平就根本不需要整队了,毫无这方面的压力。
不过,兵力压制这种东西始终是存在的,根据额尔德木图得自于老师高务实的说法就是:在射击速度恒定的前提下,能够展开并有效布置的兵力越多,往往意味着弹药单位投射量越大,即火力密度越大,或言攻击力越强。
双方都是蒙古精锐骑兵,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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