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可以夺了他们的权柄,这已经可以在很大程度上贯彻你的意志了。相反,申时行做了这样的让步之后,我想那位蓟辽总督一定要睡不安稳了。”
“未必是我的力量超过心学派。”高务实摇了摇头:“一个人在政治上拥有的力量从来不是一个一成不变的量值,申元辅此次妥协并不代表他们整体力量衰退,而只是在此次作战这个特殊事件中不便与我正面交锋罢了。”
“但是不论怎么说,他们现在妥协到这个地步,心学派在此次作战中能捣乱的机会可就大大减少了。”刘馨皱眉道:“可若是他们不捣乱,此战一旦大明完胜,你的声望必定一时无两,到时候他们还怎么遏制你?”
“你说的捣乱,大概仅止于李制军和李总戎二位吧?”高务实摸了摸下巴,道:“他俩当面和我唱反调的可能其实原本就不大,多了这把尚方剑也只能说会让他们更加规矩一些。不过,真要和我捣乱的话又何必非得是前线的制军与总戎?”
“你是说在后方捣乱?”刘馨偏着头琢磨了一下,摇头道:“可是看皇帝的态度,他恐怕绝难容忍有人在此次大战背后搞事,谁这么大胆子敢越这个雷池?再说了,你自己是户部尚书,兵部周本兵也不可能不好好配合你,这种情况下外人又如何给你们捣乱?”
高务实摇了摇头:“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我只能在我觉得可能出问题的方面提前布置,但他们最后会怎么做,现在我也拿不准……你知道,王阁老的胆量可比申元辅大得多,而现在许次辅的危机感恐怕也非常强。他们两方会不会联合起来一致对我,亦或者即便不说联合,互有默契地做出什么事那也是很有可能的,对吧?”
“所以你有什么想法或者应对吗?”刘馨问道。
高务实继续摇头:“没有。有些事情很难在事前就安排得天衣无缝,还是要见招拆招。”
刘馨不禁叹了口气,换过话题,问道:“成田甲斐的船预计明天就要到天津了,秘书处已经安排了迎接,另外还根据夫人前次的吩咐为她安排了礼仪教习,所以她大概会在天津呆两三天再来京师。”
高务实“哦”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刘馨见状,微微挑眉:“你没有什么要交待的吗?”
“你们都安排好了,我还要交待什么?”高务实摆摆手,道:“与其关心什么礼仪,我倒是更关心日本方面的动向,尤其是上个月报告的那件事,我总觉得其中有些不对劲。”
“上个月?”刘馨微微蹙眉,道:“你是说丰臣秀吉派人跟着海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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