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都一致赞成的?有这种事吗?没有,也绝不会有!”
高务实哈哈一笑,道:“皇上如今这是接受臣那套‘辨证论’了?”他看起来很高兴,很难得地主动给自己斟起了酒。
朱翊钧远比他好酒,见状立刻主动举杯示意,高务实端起酒杯,略微压低杯口位置与他轻轻一碰,痛快地一饮而尽。
朱翊钧却笑道:“你那套把戏休想再用——猛干几杯就说自己醉了,今儿个可不兴这样耍赖。你现在可已经是南宁候,真真正正是和朕休戚与共的人了,朕喝到什么时候,你就得陪到什么时候,想要半路开溜朕可不答应。”
好嘛,朱翊钧现在算是在“我”和“朕”之间练就了随意切换的本事了。
高务实道:“小饮怡情,只要皇上不是海饮,臣陪着就陪着。不过,皇上毕竟是天下至尊,如今大敌虽平,但天下依旧多事,我君臣尚不到可以放松警惕之时。”
“好!”朱翊钧正色道:“既然你说到正事,咱们就说说正事,也免得你又劝谏什么为君者不可玩物丧志之类。”
朱翊钧顿了一顿,慢慢收敛了笑容,说道:“现在朝廷面临三件大事:江南漕军骚乱,播州杨贼反叛,倭寇席卷朝鲜。这三件大事,件件都不好办,你有什么想法?”
高务实非常简单地道:“先除江南之患,次平播州之叛,再定朝鲜之乱。”
“理由呢?”朱翊钧皱眉道:“现在听到的消息都说朝鲜一败涂地,二十余万大军被倭寇打得丢盔弃甲、一路溃退。我瞧着,再照这样下去,过不了几日只怕连汉城都要丢了。”
高务实平静地道:“汉城丢了又如何?”
朱翊钧听得明显一怔,愕然道:“汉城都丢了,李昖这个朝鲜国王还做得下去么?”
“皇上说他做得,他再做不得,也依然做得;皇上说他做不得,他再做得,也依然做不得。”高务实微微一笑,道:“这和汉城暂时落在谁手里,又有何干系?”
朱翊钧苦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现在愁的是打仗——不错,就算李昖只身逃来大明,只要朕坚持他是朝鲜国王,他就始终可以是朝鲜国王。可是,朝鲜故土总不能就扔给倭寇不管了吧?朕若真要坚持让李昖做这个朝鲜国王,他朝鲜故土不还得朕来想法子给他弄回来?”
他顿了一顿,目光中杀机一闪,道:“朕听说,日本那个丰臣秀吉野心极大,攻朝不过小试牛刀,他想要的是攻略我大明。”
高务实点头道:“这个消息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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