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扶植对象并非德川家等,那么德川家康这个建议就毫无价值了。”
高务实听完似乎没什么反应,大概也就是默认的意思,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道:“其实相较于德川家康的提议是否具有现实意义,我觉得更有意思的反倒是他所表现出的态度。”
刘馨想了想,问道:“你是说,他打算用你和甲斐姬的儿子做他嗣子的提议,这个举动本身所蕴含的意义?”
高务实点了点头,刘馨则蹙眉道:“可你不是多次说过,日本武家重家名而轻血脉么?按照这个前提,他这么做也没什么不对呀。”
“传统的确如此,但你有没有想过,所谓‘重家名而轻血脉’本身是有前提的。”高务实目光炯炯,道:“前提就是‘保存家名’和‘保存血脉’之间出现了矛盾,二则不可兼得,只能择其一而为之。”
刘馨反应过来,诧异道:“啊……你是说德川家康意识到如果他要保存血脉,则家名就将不可维系?”
高务实伸出食指在书案上用力点了两下,道:“说得更直白一些就是,德川家康已经意识到不久之后的日本将要出现大变,而届时能够决定日本走向的人不是丰臣,也不是德川,而是海贸同盟——也就是我。”
刘馨颇为惊叹地道:“难怪你一直很重视此人,看来这家伙还真有些眼光,不过他为何突然看明白了?”
高务实想了想,道:“我觉得应该是丰臣秀次之死所导致。”
“一个二代的死,真的有这么严重?”刘馨似乎觉得有些不解,纳闷道:“若是丰臣秀吉与丰臣秀次之间的关系是李渊与李世民那样,那么秀吉杀秀次的后果的确将会非常严重,可是秀次的功劳没那么大吧?既然如此,他的死应该也没那么大的影响才对呀。”
高务实摇头道:“你这个类比不对,李渊的儿子一大堆,夺取天下之后光嫡子就有建成、世民、元吉哥仨,其中无论死了谁都不要紧。甚至夸张一点说,就算这哥仨全死了也未必就有大麻烦,庶子照样可以继承——只要嫡子全殁,庶子的继承权也是无可争议的。
况且李渊不仅儿子多,而且他们在李渊晚年时大多已经成年,李唐并不需要担心主少国疑,这是完全区别于当前日本局势的。
而秀吉早年可是一个儿子都没有,这才不得不过继了秀次作为继承人。到了晚年,先是有了一个鹤松,但很快夭折了。
现在这个阿拾还在襁褓之中,能不能顺利长大都没准呢,秀次却先被诛杀了。他的死令本来人数已经很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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