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作气便能将其全歼,继而收复播州全境。”
杨应龙听罢放声大笑,收起此前的轻视,对田氏兄弟赞口不绝:“既然如此,我可无忧也。田氏能料敌于先机,出此奇策,定能教那官军有来无回,为保播州安危立下了不世之功。
当然,如今官军尚在,不可大意,还需时刻探查,待官军溃败之日,便是田氏大受封赏之时!”田氏兄弟大喜,拜谢告退。
田氏走后,杨应龙却暗自担心,虽然杨氏与西南各地土司一样都有自己的一套防蛊秘术,倒不担心田氏能暗害杨氏一族。
但是,正如杨应龙自己方才所言,天下蛊毒之中神奇者虽多,却很少有能一次为害甚众者,倘若田氏真的掌握了一次能毒死数万士兵的蛊毒,那岂不是说这播州之主更名改姓也不过旦夕之间吗?杨应龙目光阴冷,暗下决心,需伺机根绝田氏一脉以绝后患。
不日,明军行至龙爪、海云之地,激战一日,将此二处险要陆续攻克,正忙着探查地形,试探敌情,却陆续收到军中士兵突感不适,体内绞痛的报告。
由于事发突然且患者渐多,明军不得已暂停行军计划,命军医察看,但查看之后却一时间难以诊断。接下来两日,各营士兵突发异样者接连不断,很快达到将近千人之众。
这些人中,有腹部鼓气肿胀、上吐下泻、面红耳赤、食欲不振、笑骂无常、行事癫狂、全身奇痒难耐、体内如千虫啃咬等等多种,千奇百怪的症状层出不穷。
后经各军军医联合判断,明军这些异常皆为中蛊毒所致,而中蛊之处要么在饮食之中,要么在山野之间。蛊毒传说流传甚广,一听是中了蛊毒,明军将士顿成惊弓之鸟,又苦无破解之法,军营之中人心惶惶。
仅仅次日,已有成批明军被折磨致死,死状也都千奇百怪,惨不忍睹。明军各营甚至有轻生自尽者,军中蔓延回乡之心,谣言四起,各营将官多次制止,安抚军心,但军心将溃,除几支精锐外,其余从征各部逃兵人数已日渐增多。
各路官将齐聚大营商议多日,尚无对策。马孔英说道:“我看那人中蛇蛊之后,体内有长约两三寸的肿起物,能跳动,在人体内流窜乱咬,极为恐怖。据闻入夜后还能引外蛇前来,内外夹攻,生不如死,无法求治。”
吴广说道:“不止蛇蛊,还有中虱子蛊的人,都是全身奇痒,抓则起泡,泡中虱子三五成群,令人心生厌恶,倘若抓破,里头毒血黑污,横流不止。”
石柱土司马千乘道:“这是苗疆巫蛊,其实不算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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