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高务正不会这样明说,他只是蹙眉沉吟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咱们无论如何都是需要朝鲜本地官员的了?这岂不是变成土司了吗?”
高务实摇头道:“那却不然,朝鲜并无土司生存的土壤,因为我不可能给他们保留军队。”
“那怎么统治呢?”高务正纳闷道:“这连语言都不通,无论用谁恐怕也不好使呀。”
高务实摇头道:“一个和尚挑水喝,两个和尚抬水喝,三个和尚没水喝。我们要保证朝鲜始终有三个和尚,因为一旦如此,他们就只能指望大明给他们水喝。”
高务正并未听过三个和尚喝水的故事,只好问了问,高务实于是解释了一下。
这样一来,大家都想明白了,高杞首先道:“还是叔父高明,朝鲜官员三派势力,只留一派肯定一家独大,若留两派则要防备两派联手蒙蔽朝廷,但如果有三派,那情况就不同了,他们互相之间肯定总有一些矛盾不可调和,这样便不得不依赖朝廷。
如此,朝廷总能选择一派愿意以最大限度配合我们的势力来合作,而这样一来,另外两派为了不被边缘化,就只能加大力度投靠我们,这就形成了他们之间的互相竞争,而我们大明朝廷便可以得利。
久而久之,朝鲜的汉化程度必然越来越高,两三代人之后他们恐怕就不记得什么朝鲜王室,只记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了。”
高务实见他们理解了自己的意思,微微颔首,把手里的报告放在桌上,用食指按着推出去,朝高杞道:“禹服,你来总结一下战报。”
高杞本身作为情报秘书是看过战报的,现在高务实递给他,是怕他记不清具体数字。高杞拿过来随便翻了两下,便道:“简单来说,朝鲜军原有三万一千四百六十七人,前前后后总共阵亡一千六百七十二人,重伤两百零七人,轻伤未计。
我军张万邦部战死两人,重伤四人,其中一名重伤是踩到尸体滑倒,被地上的断矛刺入左腹导致。张万邦部另有轻伤四十三人,均无大碍。
朝鲜军剩余残敌大多被俘,约有三百人失踪,目前正在搜寻。再就是被俘的权栗及其亲信部将三十余人已经押解回了汉阳,但是这件事现在有些麻烦。”
高务正问道:“什么麻烦?”
高杞道:“朝鲜朝廷认为他们是朝鲜叛臣,想要将他们要过去,由朝鲜朝廷处置。但是张万邦没同意,认为他们胆敢与天兵开战,罪大恶极,应该由经略行辕决定该如何处置,或者上奏皇上圣裁……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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