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才苦口婆心劝诸位食用。这鲤鱼与丰臣氏荣辱与共,有重大意义。”他此刻的语气不仅极其坚定,而且锋芒毕露,三人都不知该如何应对。
“治部殿下是什么意思?”浅野长政有些不解,先看了看增田长盛,又转头对石田三成问道:“我倒想听听,这鲤鱼有多了不起。”
“那你们就听好。”三成昂然道:“首先,太阁去世有两重意思。我想这一点用不着我说了吧。”
“有两重意思?”看来浅野长政还是需要解释的。
“当然。其一,这意味着一个天下人故去了;其二,丰臣氏的主君倒下了。”
三成顿了顿,似在观察大家能否理解他的话,然后才轻叹一声,道:“若把太阁的归天理解为天下人的故去,那么自然就会产生一个问题:下一个天下人将是谁?若理解为丰臣氏家主故去,那么另一个问题则是:丰臣氏的下任家督又会是谁?”
“请恕我冒昧地插一句嘴:我一点也不明白……”
前田玄以话音未落,三成就使劲摇摇头,摆手打断了他:“你先不要插嘴。不要妨碍我说话!丰臣氏的主君便是天下人,而如今天下人已经故去,所以丰臣氏的家督理所当然还是天下人……如此一来,问题合二为一。
对此,我想你们当无异议。而我石田三成早已誓与丰臣氏荣辱与共,料想各位也应该如此,是吧?”
“哦。”长盛一面点头,一面喃喃自语:“可是,那些忘记了丰臣氏恩典的人,却极有可能把问题一分为二来考虑啊。”
三成点点头,脸上浮出一丝微笑:“想必大家也都清楚,左府等人是在小牧之战后才顺服太阁的,而在那之后太阁也很难说对他有多少加恩……故此,他是不会承认自己得到了太阁恩典的。”
“可是……”浅野长政眉头紧皱,思索着道:“治部殿下如此直言不讳,在当前局势之下未免……”
“事已至此,我顾不了这许多了。”石田三成再次打断。
“可如果照你这般说,那么认为自己未受到太阁恩典的人,可就远不只左府一人啊。无论是奥州的尹达,还是中国的毛利、九州的岛津,他们都只是顺服了太阁,也都并未受到特别的恩惠……”
“你先听我说完!”三成又一次厉声打断长政,然后竖起膝上的白扇,目光阴沉地道:“我要说的其实争和浅野殿下一样!不知对丰臣氏怀有感恩之心的绝非左府一人,可这才正是问题所在!
若这些人认为掌握天下者和丰臣家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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