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想法可以说给皇帝参详一二……咦,你还跪着做什么,且起来吧。”
朱翊钧心里苦笑,面子上还要继续装孝子,道:“母后训戒,儿子跪听便是。”
“叫你起来就起来,这也不是训戒。”李太后坚持让皇帝平身,再又让他继续坐下,这才道:“我思来想去,高洛现在终究还是随了高务实的姓,那他的爵位怎么着也该落在高务实身上才对……”
“啊,那怎么行?”朱翊钧大吃一惊,连忙道:“日新是有嫡长子的,这规矩可坏不得,否则外廷一旦知晓,群臣非得来叩阙逼宫不可。”
“你着什么急啊?哀家又没说让他把南宁候传给洛儿。”李太后不满地瞪了儿子一眼,在朱翊钧满脸疑惑之中继续道:“皇帝,哀家问你,高务实今年几岁了?”
朱翊钧心中纳闷,高务实的年纪您又不是不知道,问我做什么?但他不敢明说,还是老老实实道:“日新与儿子同年,大儿子三个月左右,虚岁三十有七。”
“他现在是文华殿大学士,也就是三辅,但哀家听说次辅梁梦龙已经乞骸骨数次,估计很快便要致仕回乡了,是这样吗?”
按理说,这个问题就算是朝政了,毕竟太后问了梁梦龙这位次辅“是不是”要致仕了——致仕不致仕不是梁梦龙自己说了算的,而是皇帝说了算的,因此是朝政。
不过她现在的重点显然不在梁梦龙到底会不会致仕上面,因此皇帝也没当回事,点头承认道:“是,按照计划,日新此番回朝之后,梁爱卿就会再提致仕,儿子也会顺势批准。”
“唔,那意思就是说,高务实这就要做次辅了?”李太后点了点头,道:“你是不是觉得,他在朝鲜立下的功劳不太好赏赐,因此借机让他由群辅升为次辅,就算是赏赐过了?”
朱翊钧迟疑了一下,道:“其实这件事本身是情理之中的,毕竟梁爱卿的年龄就放在那儿,本就是要致仕了,日新接任次辅其实谈不上赏赐。”
“那你原本打算怎么赏赐呢?”李太后问道:“他此番出兵本来说好的只是扶危定难,赶走倭寇,还朝鲜一个公道就好。结果他又和过去一样,总能带来点惊喜,居然让朝鲜甘心内附了……这样一个大功,你不是打算不赏赐了吧?”
“这个……其实按照日新的自己的计划而言,这件事尚且没完。”朱翊钧见母后面色诧异,只好解释道:“日新的意思是,赶走倭寇只是对朝鲜扶危定难,并没有让倭寇认罪并付出代价。这样的话,如果倭寇将来恢复过来,说不定仍会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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