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无能为力,好在看起来将来不会更糟,甚至可能好转’的侥幸心理。
有了这种心理预期托底,那么只要我接下来做的事情的确能让他们觉得情况在一步步好转,那么这矛盾就可以说被我慢慢化解掉了。
现在,你再想想我刚才的话……是不是无论如何,前提都是我手里先得有刀?”
刘馨长出一口浊气,连连点头,道:“这番话真是抽丝剥茧,把一切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要是再听不懂,那就过分了。”
她顿了一顿,道:“看来你说得很对,的确是我的理解不到位,你并不是从根子上就想大开杀戒……你还是那个你,只是现实情况摆在这儿,你手里没有可供分配给那些人的利益,因此只能‘温言在口,大棒在手’了。
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你偏偏对这个信仰问题如此关心、如此坚决?虽然你自己是无神论者,但你不是也说了吗,什么道教也好,佛教也罢,包括黄红二色喇嘛都行……为什么就他们例外?”
高务实沉默片刻,澹澹地道:“因为他们易于被人利用而产生极端心理,而我没有一个具备相同理念的现代政党,可以在我之后仍然坚持长期对他们进行疏导教化,因此我必须确保在我秉政的时间之内就大致完成相关工作,以避免将来西域的一些隐患未被清除,在今后某个时间被别有用心之人引爆,遗祸后人。”
顿了一顿,高务实哂然一笑,道:“你可以这么理解,我现在的心理就和李世民明明知道杨广打高句丽打到自家统治崩溃,可等到他执政之时,却也依旧坚持出兵高句丽一样——不为后世忧也!”
刘馨点点头表示理解了,但她仍然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叹道:“行,我知道你的意思了,这件事我肯定不会反对。不过,我需要一点时间想想该怎么和我哥说,才能让他既做到你希望他做到的事,又不至于真在西域杀个血流漂杵……那毕竟是要永远作为中国领土的地方,杀孽太重实在有伤天和。”
“当然,这是应该的。”高务实颔首道:“我本来就说了嘛,我准备了相应的政治和经济手段,只是‘得有刀’拿在手里。如果能不动刀,那诚然大善。”
刘馨松了口气,问道:“那么,你的政治和经济手段都有些什么,能说说吗?”
高务实沉默了一会儿,道:“政治层面的关键在于正本清源,经济层面的关键在于差别税率。另外还有一个辅助手段,也可以算作政治层面的,就是引入百家,分化瓦解。”
刘馨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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