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看,我都不认为她有这样的必要,而且事实上她也一直极其谨慎的不去触碰一些可能导致误解的红线。”
“我不怀疑。”高务实摇头道:“大明不是大唐,理学禁锢已经太久。从思想层面而言,早已没有了出现武瞾的土壤。而从利益层面而言,能够维系整个南疆各路实权人物的人也只有我一个。
你想,南疆经济界需要我控制的大明国内经济与他们形成互补,一旦没有我,南疆的经济循环立刻会被打破,谁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后果;
军方高层要么是我的家丁,要么是我收服的降将,还有一些是我的宗亲。他们从个人身份上就与我割裂不开,掌权的基础就是与我的关系。而与此同时,军方最大的倚仗是军队,可是南疆无论海陆,两支军队都离不开我搭建的供应体系,只能坚持效忠于我;
至于政界,几乎都出自我高家宗亲或者家生子、家丁,而且据我所知,他们现在还形成了几个派别……这件事很有意思,但对我而言并非坏事。
大房那边,我那位兄长务滋是不成器的,但他的二弟孟男为人持重,甚得我重用,这么多年一直出任暹罗国相,在定南政坛很有威望。当然,若非他只是我大伯养子出身,我也不会让他久居此职而不轮岗。
他虽然有才能有资历,但身份不够,于是大房大公子瑞雏便成了大房重点培养之人。我对这位侄儿倒还比较看好,因此让他做了龙牙代管领的首任巡阅使,为我看着龙牙海峡这个交通要道。
二房有些可怜,虽然二哥国彦一直掌握京华银行一系,可惜二房就他一根独苗。他的两个儿子一个早夭,一个刚刚成年,还来不及形成什么势力。当然,京华的金融大权由他执掌,各派系对他也不敢得罪就是了。
三房是我二弟务观承嗣,目前只在京师做个闲官,反倒最无势力可言。不过,务观到底是承嗣我三伯,有一个文正公的牌位在家里,大家也不敢对他不敬。
他的几个孩子年岁也还不大,但他已经和我说过,若是他们将来考不得好成绩,还是要劳我在京华安排……不过那都是后事,暂时无甚可说。
四房兄弟早逝,就不去说了。五房兄长务本,原本在锦衣卫做得不错,可惜前次我为了安皇上的心,让五哥辞了差事。他是个老实人,觉得自己做过锦衣卫,不好再来京华做事,因此只让儿辈随我。
他的长子就是高杞,在情报秘书任上做得不错,陌叔几次和我说希望由高杞接替他,我打算再等一两年就办了这事。高杞是个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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