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次拍卖了品相最好的一些。
当是时,京师不少勋贵豪富都纷纷参与其中,确实也把其中一些品相极佳、玉纹独特的翡翠卖出高价。
不过据奴婢所知,当时缅王为了让那些翡翠能有机会进入京华的拍卖行进行拍卖,用一批同样极品的翡翠作价十万两白银,这才拿到了这一资格。奴婢猜测,这马车座椅的两臂扶手,大概就是从那批翡翠中来的。”
朱翊钧恍然大悟,原来这翡翠虽然珍贵,但却是高务实敲了缅王的竹杠得来,难怪用起来如此阔气——没成本嘛,可不就随便用?
不过转念一想,朱翊钧又忍不住道:“这缅王虽是活该,但他为何非要在京华的拍卖行进行拍卖,甚至不惜拿出价值十万两的极品翡翠也必须如此?”
陈矩道:“拍卖这一举措,说起来虽然古已有之,但近年来却是被元辅发扬光大的。京华由于业务遍布四海八荒,因此其拍卖行总能弄到一些新奇物事,久而久之便成了京师乃至整个大明最为声名卓著的拍卖行。
皇爷有所不知,同样的东西,拿到别处能拍出一万两的,在京华拍卖行便说不定能拍出两万、三万,个别稀罕事物甚至可能拍出更多。如此一来,手头有大笔货源者,自然人人都对京华拍卖行趋之若鹜。
那缅王为了抵债,派了无数人手在国内疯狂开采金石玉矿,手里的好货确实够多,那自然也就必须在京华拍卖行来拍卖,才能获得更多的银子。说到底,缅王别无选择,纵然要花价值十万两的顶级好玉来获取这一资格,他也必须这样做,否则还能上哪呢?”
朱翊钧这才了解了详情,点头道:“这就是日新和朕说过的垄断啊!这些玩法都是他弄出来的,所有人都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来玩,变着法儿给他送钱不说,甚至一边送钱,一边还得陪着笑。”
陈矩干笑道:“元辅总能化腐朽为神奇,似这般点石成金的本事,奴婢这等人着实只能叹为观止。”
说话间,朱翊钧发现马车行进的方向不像是上山,可他明明记得见心斋的主体核心是在香山之上才对,不由得疑惑起来,朝“护卫”在一旁和陈矩并排前行的费英东问道:“日新不是在见心斋么,这怎么在望东走?”
费英东解释道:“回皇上话,老爷与我家格格今日去了马场,据说是要比试骑射。”
这下不止朱翊钧,陈矩等人也吃了一惊,随行的东厂和锦衣卫大珰、护卫们甚至下意识都把手按到腰刀的刀柄上去了。
高务实有武装家丁又不是什么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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