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了一下。
“阿绥,你怎么了?”宫砚清拉了拉他,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男人看向宫砚清摇摇头,“没事,继续待在这还是走?”
宫砚清自然不想继续留在这里。
她对着蒋黎莞尔一笑,“蒋小姐,你哭什么呢?你刚刚也拿水泼我了,我都没哭呢,你泼了我,阿绥泼了你,我们之间算是扯平了,你的这件衣服我会赔你的,你别哭了,你这样显得像是我们欺负了你似的。”
宫砚清说完,从包包里拿出了一张支票,随意的写了一串数字,递给蒋黎,“来,拿着,这里有两万,赔你的衣服应该绰绰有余了吧,好了,既然没有什么事情,我们就先走了,表姐,你好好安慰蒋小姐。”
“宴迟!”沈宁苒直接开口叫住了要走的两人。
听到这个名字,男人的表情微动。
宫砚清回头看向沈宁苒,“表姐,你在叫谁呢?”
沈宁苒走到宴迟面前,“你就这么走了,连自己的妻儿都不要了吗?”
宫砚清浑身打了个颤,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握紧,“表姐,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他不叫宴迟,他叫阿绥,表姐,你可千万别认错人了。”
“我有没有认错人我自己心里清楚,不需要你说,刚刚你那杯咖啡是不小心的还是故意的,我心里也清楚。”沈宁苒言辞犀利冰冷。
宫砚清扯了下唇角,“我只是提醒你别认错人了,还有刚刚那杯咖啡,确实是我没拿稳,才不小心打翻在桌子上的,我也已经向蒋小姐道歉了,表姐还想说什么?难道还想要抓着这件事情喋喋不休吗?”
“你不需要在这里给我混淆视听,宴迟,你自己回头看看,你身后的这个人是你拿命保护下来的人,她肚子里怀着的可是你的孩子。”
沈宁苒说得大声,不怕对面的男人听不清楚。
宫砚清的表情瞬间难看了起来,视线立马看向男人,男人已经回头看向了蒋黎。
宫砚清立刻道:“胡说八道,表姐,阿绥都没有见过蒋小姐,怎么可能是蒋小姐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呢,这种话你可千万不要乱说啊。”
沈宁苒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她没想到宴迟真在宫砚清身边,还跟宫砚清在一起。
两个月很短也很长,足以改变很多事情。
但宴迟应该不是那种糊涂的人才对,他这个年纪的男人了,就算失忆了也该想想自己这个年纪会不会有老婆孩子吧,怎么可能轻易地就和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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