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仇恨心理是可怕的,她就是知道宫晚音恨沈宁苒,看不得沈宁苒过得好,又想刺激宫晚音去把沈宁苒的孩子害掉。
这样一来,宫晚音算是真把自己逼进了死路。
范秋心里发紧,生怕宫晚音又听信了他们的话。
其实宫晚音未必听不出来,有时候就怕她就算听出来了,也知道了他们的意图,可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恨意,去害沈宁苒。
范秋端着水走了过来,板着脸道:“你这些话在晚音面前说什么?沈宁苒就算又要当妈妈了,又关我们晚音什么事,砚清,你要是没有什么事情就赶紧回去吧,你堂姐她需要休息。”
宫砚清接过水杯,打了下自己的嘴,“哎呀,是我多嘴了,我就是觉得这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突然想到就说出来了,忘记了堂姐你和表姐的关系不好,都是我的错,不该在你面前提她的,堂姐,你千万不要不开心啊,自己的身体重要。”
宫晚音冷笑了一声。
她哪里听不出宫砚清在她面前说这些的意图,她也清楚自己不能着了他们的道。
可心里的难受还是控制不住地溢出来。
凭什么啊。
凭什么她家破人亡,沈宁苒却越过越好,她既是宫家大小姐,又嫁给了薄瑾御,成为了薄家主母,薄瑾御还宠着她爱着她,他们原本就有两个孩子了,现在沈宁苒又怀孕了,他们一家现在很开心吧。
宫晚音再冷静,这样一对比之下,她心里的恨意又跟着了魔般涌出来。
为什么一个个都要比她过得好?
为什么她变成了这个样子?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痛苦着?
为什么?凭什么?
宫晚音死死地咬紧后牙槽,控制着自己即将崩溃的情绪。
宫砚清看着宫晚音这副表情,就知道她的话起到了作用。
宫砚清清楚宫晚音现在不信任他们,也知道她知道她说这些的意图。
可那又如何呢?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懂得所有道理,清楚一切,明白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可还是会被情绪支配,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现在宫晚音是最脆弱的时候,哪有什么理智,哪能好好地思考。
就算她知道不能做,也会去做。
宫砚清就是抓住了这一点,才会过来说这些。
宫砚清站起身,“堂姐,你好好休息吧,别多想别的事情了,之后大伯的葬礼,你们还要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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