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一切,昨天她就帮了宫晚音。
说明这件事她不会坐视不管。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宫远弘就算想要挽回也挽回不了了。
他颓然地低下头,走上楼前最后说了一句,“不准闹出人命。”
这已经是他最后的妥协了。
宫砚书明白宫远弘的意思。
他可以对宫晚音动手,可以让她变成一个疯子,但不能要了她的命。
宫砚书也没有想过要宫晚音的命。
其实只要她聪明一点,把她知道的事情埋在心里,永远不说出来,他又何须让她变成一个疯子呢。
宫砚清见宫远弘上楼,松了口气在沙发上坐下,“爸这个人就是太心软,太念旧情,他做事要是果断一点,心狠一点,现在的家主之位未必不是他的。”
“在家里少说这种话,爸他不喜欢听,你说这种话,小心他要给你上家法。”
宫砚清一下子就不讲了,“说来也奇怪了,好久都没有见到姑姑了,这次大伯走了,他的葬礼她不会又不出现吧。”
上次沈宁苒的生日,宫舒澜没有出现尚且可以用工作忙有事情作为借口,可这次是葬礼不比其他的宴会,宫舒澜作为一家之主,又是宫远易的亲姐姐,无论如何她都没有理由不出现了吧。
宫砚书对于这件事情也觉得奇怪。
“生日宴不出席可以找借口,但葬礼她总不能继续找借口了吧,若这次她再不出现,那就一定有古怪了。”
宫砚清也是这样想的,她都快忘记了,多久没有见到宫舒澜了,她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哥,你说她到底在搞什么鬼?我不相信到现在她不知道我们宫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居然一次面都没有露,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死了呢。”
宫砚书眯了下眸子,“我们这位姑姑行踪难寻,又不是第一天了,她在搞什么事情,我们也猜不到。”
宫砚清冷笑,“自己亲妈这么久都见不到人了,沈宁苒也不知道着急。”
“沈宁苒未必是不着急,恐怕沈宁苒也找不到她人吧,但愿在葬礼上能看到她,这样的场合她若是不出现,别说是宫家内部,外面的人也会猜测起疑。”
......
沈宁苒把范秋约到了家里,跟她说了调查的结果。
范秋听完情绪激动了起来,“一定是,一定是他们有人要害远易,一定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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