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3月份开学,便陆续有燕京高校的学生会联系燕师大,希望《天下第一楼》可以继续去年没完成的巡演。
但刚开学事情比较多,剧组这边一直拖着没排。
眼看着快到4月了,学生们课业上也稳定了下来,大家便有了复排话剧的想法。
两人聊了一会儿,吴颖芳又问道:“也不知道人艺那版现在是什么进度了?真想早点看到《天下第一楼》登上人艺的舞台。”
“应该快了,说是上半年公演。”
吴颖芳拦住陶玉书的胳膊,“玉书,咱们这么好的关系,到时候首演你可得给我弄张门票。”
陶玉书笑了笑,“《天下第一楼》最早可是我们学校排的,你还怕没门票?”
“也对。”
“你说伱咋能这样呢?咋能这样呢?”刘昕武满脸幽怨的看着林朝阳,嘴里喋喋不休,好似怨妇。
“亏我们《十月》这个月还给《父母爱情》登了一篇评论!”
林朝阳一脸无奈。
这两天文协组织举办全国优秀短篇奖座谈会,刘昕武得知了林朝阳前段时间刚写完一部长篇,却交给了《当代》,顿时就毛了。
之前《高山下的花环》本来是要给《十月》的,可却被部队横插了一杠,非说《十月》影响力不行,硬塞给了《人民文学》。
现在林朝阳好不容易又有新作品了,他连稿子都没看见,就归了《当代》,这让刘昕武的心里如何能平衡?
“稿子我正好写完,人家态度又很诚恳,稿费也给得高,你让我咋办?”
这样的解释刘昕武是听不进去的,所以林朝阳换了个说词,“你说说你们也是的,非得等我给你们送稿子。你看人家《当代》的主观能动性,能怪得了谁?”
稿子没了就算了,还要被林朝阳倒打一耙,刘昕武倍感郁闷。
“那你最近有没有什么新作品?”
纠结了半天,他最终还是放下了这件事,反正人还在就能写。
“最近事情多,还在构思。”林朝阳说。
刘昕武微微颔首,这一点他倒是理解,别的不说,光是一个评奖前后就要几天时间。
连续请假四天,临近月末,林朝阳终于出现在了图书馆,然后立刻引来了同事们的围观。
他不在的这几天里,馆里关于他的新闻就没消停过。
国内迄今为止尚没有什么具有影响力的文学奖项,全国优秀短篇奖算是首开先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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