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怕的,二十多年了,从来没见过妖兽跃过古道进入人类的区域,再说有大黑陪着,小老儿就更不怕了。”
“大黑?”云明雪转头看向茅草屋,那里刚好钻出来一个黝黑的狗头,正在好奇地打量着几人。
刘老爹哈哈一笑,满是骄傲道:“二十多年前开荒队伍退出这片区域的时候,我捡到了在古道边昏迷不醒的小狗崽子,这一养就是二十多年,身高体壮,站起来跟一头牦牛似的,有它陪着,连夜里都不会害怕了,心里很踏实。”
云天锋将喝光了热茶的茶杯递给刘老爹说还想和,等刘老爹起身添茶,云天锋笑问道:“刘老伯,我们瞧着这古道上有车队经过的痕迹,您可曾看见都是什么人?是商队么?起码的有几百人吧?”
刘老爹轻轻摇头,提醒少年小心茶碗烫,退回灶台边坐下才道:“没见着,小老儿也好奇着呢,瞧那痕迹,起码是三支队伍,先后间隔接近一个小时路过,都是夜里过的,可惜了,若是商队,若是白天,说不定还能带着村里人添置些年货,也省得到时候还得去城里麻烦。”
……
天眷村,和恨天古道的恨天两个字意思刚好相反。
住在这里的居民一直都不知道那条古路为什么会叫那么一个奇怪的名字,反而他们希望岁岁平安,上天眷顾村子,所有人都能喜乐,于是给村子起了这么个名字。
刘老爹的老伴张翠媛刚刚赶车回来,村里不少屋舍的烟冲都已经升腾起了白烟,她将路上被飘雪覆盖的马车拴在院子前的小木桩上,熟练地拍了拍身上的衣物,又跺了跺脚,确认身上没多少雪花才敢进屋。
屋子里布局简单,一间灶房连着小堂,两边各有两个房间,左边是老两口的卧室和特地留给大黑的卧室,右边偏上的一间是儿子和儿媳妇睡觉的地方,偏下的则是一对五六岁的龙凤胎孙子卧室。
儿子和儿媳妇房门上挂着的帘布搭在一旁的木钉子上,床铺收拾得整洁,人已经离开了,想来是去山上看捕野兔的陷阱去了。
张翠媛掀开帘布看了看躺在床上四仰八叉抱在一起睡觉两个小屁孩,轻轻摇了摇头,回到灶房系上围裙开始忙碌起来。
孙子喜欢吃面条,孙女喜欢吃蛋炒饭,真难伺候。
正忙着呢,透过敞开的屋子大门,隐隐约约有一些喧闹声传来,张翠媛也不奇怪,都腊月二十了,估摸着是村子里谁家在杀年猪正在热闹,等到明天,自己家养了一年的大黑猪也得杀了,可千万不能让大黑看着,不然它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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