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人提出意见,我就当所有人都认可了我这副画了,不知道现在王老怎么说?”韩孔雀想到江林的话,这些老家伙的脸,就是欠打,等被他打肿了,他们也就自动成为胖子,也就不用他们自己打了充胖子了。
“年轻人,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样做太过了吧?”徐祥山阴沉着脸道。
韩孔雀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太过?这句话听着很耳熟啊?我还听过几句,像什么倚老卖老,像什么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像什么周郎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还有,死不认账等等,这些上小学的的时候,我们老师都教过。”
“哈哈,我就知道韩大哥不是个好人,我最喜欢坏人了。”欧阳龙这孩子还是那么会吸引仇恨,本来被韩孔雀说的目露凶光的老王,现在直接用那可以杀人的目光,刺向了欧阳龙。
而欧阳龙只是潇洒的耸了耸肩,把那冷冽如刀的目光又顶了回来,这么一个入土半截的老头子,实在是没法威胁到他这种纨绔。
“周郎妙计安天下我到是没见到,不过赔了夫人又折兵,今天晚上可是见到了好几次。”看着王桂山不情不愿的把那个子冈牌给了韩孔雀,欧阳龙顿时又嗤笑起来。
这王桂山刚才还一副大师嘴脸,现在却变得唧唧歪歪,拖拖拉拉,善财难舍的样子,这样的人,不要说欧阳龙鄙视,就连高大山和徐祥山,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最终韩孔雀还是把那块子冈牌拿到了手里,韩孔雀笑嘻嘻的看着洁白如脂的方形玉牌,一面是仙桃、寿星、童子小桥流水白鹅。
看着上面的景象,你实在难以想象,在这么小的一块玉牌上,居然能够雕刻上那么多东西,这样的技艺,可比韩孔雀要高明的多了。
这块牌子制作工艺精细、画面漂亮,字型优美,形制很规整,而且玉料也不错,绝对属于羊脂白玉。
这样的一件东西,绝对算是宝贝,而这子冈牌,可比普通的翡翠雕件珍贵的多,现在市场上的子冈牌虽然众多,但真品却绝无仅有。
在收藏圈内一提起子岗玉牌人人皆知,而且都梦寐以求地想得到它,由此也就引发了后世大量仿制予岗玉牌,使收藏者真假难辨,特别是子岗玉牌的昆吾刀技艺更是扑朔迷离。
若想收到一块真正的子岗玉牌,辨伪就成了收藏子岗玉牌的一个重要难题,韩孔雀可不想阴沟里翻船,所以在拿到这块子冈牌之后,就开始认真查看,万一要是被王桂山这老家伙忽悠了,他这人可就丢大了,而已王桂山的人品,没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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