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樱哥就是我亲生女儿呢。”
许樱哥立时抱住姚氏的胳膊,将头亲昵地靠了上去,低低切切地喊了一声:“娘。生我是娘亲,救我养我教我是您。”
姚氏听得她这话,想起她这十年来的体贴讨喜可爱处,不由欣慰地拥紧了她,摸摸她的脸颊,怜爱地道:“再有你体贴懂事可心的孩子没有了。”
一旁的许衡见状,面上也流露出几分慈爱之情来,想起什么,便又冷了面色严肃之极地对许扶道:“我知道你不高兴当日我将崔家一干妇孺放过,但你需知,若由着你将崔家一门尽数灭了,你的行为又与崔家老贼有何差别!如今叫他们跌落到尘埃里,将不该得的都还回去也就罢了,就算是为了你和樱哥积阴德,你也不该再追究!”
“侄儿不敢的。这半年来我并无动着崔家的人。”许扶连连解释,哽咽不能语。改朝换代,他和许樱哥都是被灭了满门的遗孤,若无不过是表亲的许衡夫妇仗义相助,将许樱哥充了早夭的二女亲自教养在身边,又将他安排为许家旁支子弟悉心照料,这乱世哪里还能有他兄妹的存身之处?更不要说能替萧家十余口人报仇雪恨,将那无耻的罪魁祸首砍头了。他知恩亦感恩,绝不会轻易拂了许衡的意。
许衡见他诚意十足,便点点头放缓了神色:“你什么都好,就是偏激固执了些,要改,不然对你日后不好。来,祭奠你父母双亲罢。”
许樱哥与许扶拜谢过许衡夫妇的养育扶助之恩,跪倒在父母兄姐灵前,诚心诚意祭奠祷祝。
忽听得外头有人娇声道:“这不是大爷么?你怎地独自在这里?”许樱哥侧耳细听,来的却是许家三房的正房娘子冒氏。
果听许执不急不缓地道:“侄儿见过三婶娘,是爹和娘在里面有事要同二妹妹说。”
冒氏道:“我也正有事要寻你母亲,也是为了樱哥的事。”
许衡从窗格里看出去,但见冒氏聘聘婷婷地只管朝着这边走过来,许执怕是拦不住,心想不好叫冒氏见着许扶和这些牌位,便皱了眉头道:“樱哥,你扶你母亲先出去。我还有话要同你五哥说。”
“是,爹爹。”许樱哥收了泪,起身扶着姚氏走将出去。
冒氏不过是二十七八的年纪,出身前朝名门,自幼饱读诗书,长得清秀端雅,又会装扮,看上去不过是二十出头,兼了少妇的风情,正如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她立在那里,带了个丫头,姿容端庄地直往前走,逼得年纪与她差不了多少的许执涨红了脸,硬是不敢拦,只是急急忙忙地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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