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出许家想与赵家结亲而不得的流言后。她便自觉着打败了许樱哥,面对着许樱哥就有些高高在上之感。此刻因着许樱哥大惊小怪的这一嚷嚷,更觉着许樱哥村了,当下掩口笑道:“樱哥,你真不愧是大学士府出来的,一眼就认出来了,我是没认出来,想必你们日常在家也经常用的。”
明知道人家没有。还故意这样寒碜人。唐媛等人不由忿忿,许樱哥的脸皮却厚,半点儿不好意思都没有,坦然自若地道:“哪里,我家用不起这样华贵的宝贝。一大家子人就靠着父兄的俸禄过日子呢,有点儿余钱都买了我们喜欢的书纸笔墨了。便是有御赐之物,家父也是郑重藏之,不敢拿出来用。是以我识得,却不曾用过。”
全场鸦雀无声。两府都是高官,一户清贫恭敬,不以家贫为耻而以书香为荣,一户奢华张狂,以豪奢为荣大肆炫耀,彼此间高下立现。在场众人都是官宦人家的女儿,这个道理都是懂的,许樱哥这话说是酸吧,她那表情不像,满脸的羡慕,说她是暗讽,别有用意吧,她又一脸的诚恳。
不知是谁“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冯宝儿大怒,迅速扫视了全场一遍,却见人人神情严肃,根本看不出是谁在偷笑,由不得暗骂了一声装模作样的臭穷酸。
冯宝儿脸皮虽没许樱哥厚,但也不是省油的灯,当下淡淡一笑:“我家也是靠着父兄的俸禄过日子,宽裕不到哪里去。这些都是父兄凭着军功得的赏赐,只因难得请到诸位姐妹上门做客,我怕失礼被人笑话,就拿出来给大家用了。”话锋一转,望着许樱哥道:“姐姐若是觉着我张狂,我便收了换上日常用的来。”
许樱哥连连摆手:“哪里,哪里,宝儿错了,我是感叹你太好客了。我是平日没有机会,如今有了这机会,怎能不尝尝这富贵的滋味儿?”笑着把冯宝儿按在了主位上,道:“你这个当主人的不坐,我们便是想坐也不敢坐。现在好了,终于可以坐啦。”自己跟着坐下,舒服地眯了眼自来熟地招呼唐媛等人:“你们还站着干嘛?不要辜负了宝儿的一番心意。”
唐媛等人眼看着她不动声『色』就华丽丽地掰回了一局,心情大好,笑嘻嘻地跟着坐下,很有风度地恭维了冯宝儿一通,安心享受冯宝儿免费提供的豪华用具,还喊着要吃好的喝好的。
把人损一顿,该享受的还不落,这个女人脸皮真是厚到没底儿了。她才不和小人斗呢,冯宝儿腹诽着,暗想今日在口舌上是无法占到许樱哥便宜的了,索『性』不再耍小花样,大大方方地命人上茶水果子,言语间也不再暗含机锋,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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