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她的问题,由不得笑了:“张施主说了,这几位救了他命的恩公他都不知其姓氏名号生卒年月,只能这么着,不过是一份心意罢了。难道女施主不知道的?”
许樱哥干笑一声,胡扯道:“他怕吓着我,没怎么说。”心中却知道这里头必有古怪,真是感恩,便是不知对方名号也该写个“恩公”,又怎会这样一字不留?倒显得遮遮掩掩的,令人探究。到底是谁?许樱哥一边在心里默默念着“我才不怕,才不怕”,一边咬着牙走近了,将每块牌位都认认真真看了一回,眼睛都瞪酸了才渀佛觉着自己胜利了一般地道:“我们回去罢。”
紫霭忙道:“『奶』『奶』不是说要祭拜的?”
这供的什么人她都不知道,怎能胡『乱』祭拜?许樱哥装作没听见,青玉忙扯了扯紫霭的袖子,紫霭惊觉失言,忙垂了头自袖中取出一串钱递给小沙弥,笑道:“小师傅辛苦了。”
小沙弥坦然自若地收了,道:“小僧蘀女施主往香油缸里添几勺香油。”
这小和尚真有趣,许樱哥忍不住『露』了一丝笑容:“之前说过给的香油钱稍后自会送到知客那里。这是给小师傅买糖吃的。”
小沙弥欢欢喜喜地关了门,殷勤道:“小僧送女施主回去。”言罢跑在前头殷勤引路,一会儿和许樱哥说哪位长老讲经讲得好,一忽儿又说这附近谁家的花开得好。
许樱哥含笑听着,冷不丁问道:“小师傅,我们三爷只怕经常来吧?”
小沙弥想了想。很肯定地道:“不曾,张施主就来过三次,一次是去年春天,一次是去年秋天,再就是今年春天。”
待许樱哥几人走远。正中一间紧闭的屋子里走出一个白衣人来,安静地注视了许樱哥的背影片刻,转身自行离去。
许樱哥回到居所。只见逢夏早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这才得知她离去这些时候康王妃已是使人来寻过两遭,忙忙地收拾干净了往康王妃那里去。
康王妃正同王氏说闲话,见许樱哥一张脸晒得红扑扑的,便有些不太高兴。王氏察言观『色』,连忙笑道:“三弟妹这是往哪里去来?看这脸晒得,也不怕蜕皮。要是还没好三叔就回来了,看你不后悔!”一边说。一边递了盏茶给许樱哥,悄悄朝康王妃呶了呶嘴。
许樱哥忙双手将茶捧给康王妃,小意笑道:“本是想随便走走的。谁想无意间就走到了去年和三爷偶遇的芍『药』圃边。在那附近却又发现一个荷塘,遇着了『性』空方丈,`颜喝了方丈一杯荷叶茶。听方丈讲了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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