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媳妇给气坏了。”
康王妃瞥了她一眼:“谁气你了?”高、袁二人早就成精了的,当下便起身告辞道:“为皇后娘娘备的寿诞礼还差些针脚……”
康王妃也就不留她二人,命曲嬷嬷亲自送了出去,这才转头看向许樱哥。默默等她开口。
因为敬重爱戴康王妃,又知其聪慧敏锐,更感激她自来照顾包涵护佑自己良多,许樱哥对了她时便十分谨慎。真话不能说,说了要坏大事,但话也不能说得太假,假了便伤人心。伤人情。没人会一个满口假话,虚情假意的人,这才融洽亲近不久的婆媳关系太脆弱。必须小心呵护。
许樱哥半垂了头低声道:“母妃,我今日受了委屈,心里很难受。”说到这里,心中那些一直压下去的委屈竟自然而然地散发了出来,眼圈也跟着红了。非是她假作,而是康王妃一直以来护着她,替她着想,已然算是半个亲近人。
康王妃看得真切,却不立即就表示安慰。只冷静地道:“你说给我听听。这委屈是你自己找的还是别人给你找的?”
许樱哥红着眼圈实话实说:“媳妇今日去了族兄家里探望病人。就是之前救过我和三爷,后被贺王鞭笞,又被火烧光了家业,被贺王府人刺伤的许扶许五哥家里。本是之前与三爷商量好的,送些钱物,再问问和合楼什么时候开。因他一家老小只有和合楼这份产业,我们便想帮着他把和合楼开办起来,也算是还了之前的人情,所以打算我参与入股。日后可用咱们府里的名义,多少也能减去些麻烦。”
康王妃冷静地道:“于是你就被骂成趁火打劫,再被当众赶了出来?然后气得头疼,回家就躺下了?”
许樱哥想起当时的情形,还是忍不住难过得几乎想滴泪:“我是好心。”说到此处,又恐康王妃从此厌憎了许扶,再不许她与许扶来往,便又添了一句:“也怪我思虑不周,早就知道我族兄是个倔强孤高性子,实不该如此突兀。”
康王妃好一歇没说话,就在许樱哥忐忑之时,她才低声道:“这主意定是你出的。”
许樱哥坦然承认:“母妃怎么知晓?”
康王妃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小三儿也是个傲气的,我晓得之前他几番同你这族兄示好,你这族兄却只端着架子要摆清高。多来上几次,血也凉了的,小三儿断不会自寻其辱,他必是劝你不得,所以才放了你去。”
许樱哥无言以对,低声解释道:“他不是个,就是性子古怪了些,便不论救命之情,从前他曾跟着我父兄学习,待我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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