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那我问你,是我待你好,还是三嫂待你好?”
张幼然一时怔住了,好一歇才嗫嚅着道:“都好。”往日也觉着许樱哥待她好,但此刻看来始终是隔了一层,不似冯宝儿待她这般大方亲切,肯和她说掏心窝子的话。
冯宝儿看得真切,火上浇油地道:“说句诛心的话。他们是嫡,我们是庶,嫡庶有别。我要再不疼你,那还是人吗?”
只这一句话,就把张幼然那颗长期处在敏感多疑中的心给彻底击中了,张幼然的眼泪哗啦啦地流了下来。冯宝儿将她拥入怀中,轻声道:“你呀,没了亲娘护着,又没个亲兄弟,得多跟三嫂学学本事,什么字啊画儿的都是假的,女人还该有一手好厨艺才是。学会那个,在家可孝敬父母,出嫁孝敬公婆,体贴夫君,那才叫贤惠招人疼。现成的例子,三嫂不就是这么过来的?”
张幼然怔怔的:“三嫂一直都在教我“来 :网 看热门言情”。”
冯宝儿抿嘴一笑:“她教你的,她房里所有丫头都会,厨房里更有大半的人会。真正压箱底的都藏着,旁的不说,你可听说过那佛跳墙?可见过她的食谱?你得求她,无论如何都要学两样压箱底的绝活儿才行。”言罢也不看张幼然的反应,吩咐马车:“走快些,家里该等急了。”
新昌坊常胜街许扶新宅,朱贵气急败坏地将被人扔了一地的粽子捡拾起来,跳着脚骂:“不识抬举!”其他话虽不敢骂出来,便气哼哼地就着性子猛力踢了那紧闭的大门两脚。
小满忙拉了他一把,朝一旁的张仪正呶了呶嘴。朱贵偷眼看去,但见张仪正神色淡淡的,不见有多生气却也不见丝毫欢喜。估摸了一回,上前试探道:“三爷,这太过分了,不说三爷的身份,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咱们好心好意地来瞧人,却这般待客,难不成他比许侯府还要和咱们更亲些?小的自跟了三爷,可从没受过这种冤枉气。”
张仪正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道:“这嘴若是自己闭不上,那便让小满剥几个粽子塞进去,看它是否能粘上?”
朱贵猜不透他到底是个什么心思,忙闭上了嘴。
张仪正也不上马,背着手转头朝着他处走,走了一歇回头去瞧,平白觉着许扶这新新的宅子半点喜气都没有,大日头下的显得又冷清又凄凉。再想起刚才许扶那油盐不进的嘴脸,许徕那又惊又怕又为难惶恐到了极点的模样,心中难免生疑,便站住了脚招手叫朱贵过来:“你别跟我回去了。”
朱贵大吃一惊,心想这三爷再宠三奶奶也不能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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