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次历练,这样的机会不多。”见许樱哥不语,便放软了声音道:“也不要太紧张,有我在呢。你和小三儿,倘有那么一天,兴许遇到的事会更多,趁着还有机会,趁着我还在,多学学罢。”
许樱哥猛地抬头看着康王妃轻声道:“母妃,我不知道我父兄是怎么想的。”这些事情太复杂,许衡比她站得高看得远,主意当然拿得更准。她不想要因为她的缘故,弄得许衡左右为难,也不想康王妃因了同样的原因说,“这样的人家不怪能养出这样的女儿”之类的话。虽然知道她姓许,永远都姓许,没办法将她独立于许府之外来看待的,但她还是希望她是她。许家是许家。这样的想法很傻很天真,但她还是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说了。
康王妃有些吃惊于许樱哥的坦诚粗率,默了片刻,盯着她的眼睛道:“那你是怎么想的?”
许樱哥坦坦荡荡地对着康王妃的眼睛道:“自我来到这里,父王与母妃待我怎样我心里有数,我觉得这个家很不错。无论何时,我都不会做对不起府里的事。”
康王妃许久方轻轻叹息了一声。拍拍她的手,没说什么。
气氛到底是因为许樱哥的粗直而显得有些尴尬,余下的路程婆媳二人都各怀心事没有再说话。
含章殿中,气氛格外凝重,宫人往来间毫无半点声息,朱后安静地卧在凤榻之上。双目紧闭,两颊微陷。长乐公主忧愁地跪坐在一旁,不时试试朱后额头上温度,罗昭容带着一群宫人走进来,道:“殿下,药熬好了,是否先请娘娘喝药?”
“你二人也算是老人了,所以才叫你们煎药。怎地倒叫昭容娘娘操劳?”长乐公主淡淡地看了眼紧随罗昭容进来的两个宫女。那两个宫女面色惨白地跪了下去,将身子匍匐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罗昭容接了宫人递过的汤药,温和地道:“殿下休要怪责她们,是圣上记挂着娘娘的安危,盼着娘娘早日康复,所以命我前要伺奉娘娘。”
长乐公主起身接了罗昭容手里的汤药,不咸不淡地道:“听说昭容娘娘这几日身上也有些不妥,母后自来慈善,一定舍不得娘娘操劳,这些琐事还是让我这个做女儿的来吧。若是母后醒来,娘娘能陪着她说说话,想必她更。”
罗昭容也不勉强,依言寻了个地儿坐下,催促道:“还请殿下早些请皇后娘娘喝药,汤药冷了药效便不好了。”
长乐公主怎放心用经过她手的药?却也不多说,往前行了两步,恰恰地绊着了个锦凳,一碗汤药尽数泼洒在了锦绣地衣之上,毫无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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