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裨将听罢,神色复杂,不服之气渐渐被惭愧取代,就见他对着孔鲋深深一拜,声音中满是诚恳切:“孔院长之言,如雷贯耳,某深感惭愧,先前之言,出于一时激愤,未免偏激,多有冒犯,还望院长海涵。”
孔鲋见他如此真诚的道歉,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之色,轻轻摆了摆手,温和地说道:“将军无须如此,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将军能自省反思,亦是难能可贵!”
裨将再次深深一拜,退了下去。
顾绫雪点了点头,对众人说道:“诸位须知,教化之功,非一朝一夕可见。以德服人,以文化人,方显我大秦之博大与包容。倭人虽有过往之非,但若能悔过自新,亦是我朝德化之功。汝等身为大秦之将,当以朝廷之旨为重,不可因私怨而废公义。”
众将士闻言,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齐声应道:“谨遵武定侯令,不敢有违!”
韩信也抱拳行礼道:“末将也定当遵命,以朝廷旨意为行事之本。”
“世代仇深,血仇啊!就这样算了?”学子队伍中,一人满脸透露着难以抑制的愤慨之色。
“陛下就是太仁慈了!依我之见,应当严惩倭人,以儆效尤!若以儒家之仁义教化,非但无功,反长彼等嚣张气焰!”蒙昭也义愤填膺的嘀咕道。
“蒙兄说得没错!”李承表示赞同。
学子们也纷纷交头接耳,议论声渐起,皆有不甘之意。
就在学子们情绪越来越激动的时候,萧何转过身来,面色严肃的看着他们,说道:“好了,都稍安勿躁。”
在激昂而又有些不甘的微妙氛围里面,顾绫雪带着一行人离开了。
军中,一处营帐里。
那名身材高大的裨将走到韩信面前,脸上带着一丝得意与期待,对韩信说道:“末将适才之演,将军观之如何?”
韩信微笑着,眼神中也带着几分调侃,说道:“汝之演技,虽有些浮夸,但也可谓登峰造极!那言辞,本将军都险些信了!”
裨将嘿嘿一笑,“浮夸亦是演技之一,能达目的,即是好戏。”
韩信摇头笑了笑,说道:“倒也是,不过戏虽好,但不宜多演,军中纪律严明,日后勿复为此戏言,以免真受其咎。”
裨将顿时抱拳,正色道:“末将谨记将军教诲,今日之戏,只为一时之需。日后定当严守军规,不敢造次。”
……
另一边,回校途中,顾绫雪并不是一个人坐在马车内,而是将张良、孔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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